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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吳宇的問話,喝得醉醺醺的米格爾只是低著頭說:
“我不知道,我只是自衛。”
吳宇聽到米格爾摸不著頭腦的話,皺起了眉頭。他問米格爾:
“米格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米格爾晃著腦袋說:
“我那裡知道那個女孩已經有丈夫了,她看上去才十六歲。他是丈夫如果不從背後襲擊我,我又怎麼會打死他呢。”
“我那是自衛。沒有那個陪審團會認為我有罪的。你不能代表法律吊死我。”
吳宇聽到米格爾的話,心裡簡直煩透了。他能猜到,米格爾一定又去搭訕有丈夫的女人了。而且和女人的丈夫起了衝突,還把他打死了。
本來吳宇並不知道這件事,他也不必要知道。只要證明米格爾是被脅迫的,並沒有和蘇格蘭父子一起殺人,他就可以以執法官的名義,把他“驅逐”到洛杉磯。
現在,他說出了另一件事。那麼,吳宇就不能裝作不知道。他是國家執法官,必須維護法律的尊嚴。
吳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米格爾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看著和傑哈德站在一起的沃德說:
“吳宇,你知道我不可能成為一個兇手。沃德也一定知道。你不能吊死我,我的母親,也就是你的教母——布魯斯夫人,”
“會傷心的晚上睡不著覺的。他送我來德克薩斯,是讓你保護我的。可不是讓你親手把我吊死。”
“米格爾,你個混蛋。我也做過好多我不想做的事。”
吳宇無奈的罵了米格爾一句。
米格爾掙脫扶著他胳膊的小瓊斯,搖晃著身體走到吳宇面前,口齒不清的說:
“吳宇。我沒有殺人。人全是蘇格蘭一個人殺死的。包括克萊伯格和他的牛仔,還有那對父女和這個雜貨店主。”
“我和他的兩個兒子,都沒有殺人。我們只是沒有來得及阻攔他殺人。”
吳宇心裡有些討厭米格爾的不識時務,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現在還有些心思替蘇格蘭的兩個兒子辯解。
他皺著眉頭回答米格爾:
“好的。我會以殺人罪的名義吊死蘇格蘭。然後,以偷盜馬匹罪的名義,吊死你和蘇格蘭的兩個兒子。”
聽到這裡,米格爾一時的自信瞬間消失了。他以為吳宇是他的保護人,是不會弔死他的。
米格爾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了,他好想現在就在旅館的床上好好睡一覺。
小瓊斯給蘇格蘭他們的四匹馬備好馬鞍,牽了過來。吳宇說了句:
“在有樹的地方抓住了你們,是你們的幸運。”
面對這樣的情況,小瓊斯緊張得渾身發麻。
“我們要把米格爾先生也吊死嗎?他可是你的朋友。”
他膽怯的看著吳宇,小聲的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他和其它人犯了一樣的罪。任何執法官都會弔死他的。”
吳宇看了看旁邊的小瓊斯,他就像一隻離開洞穴的小兔子一樣緊張不安。
小瓊斯知道,他必須聽從吳宇老闆的命令。因為老闆已經把國家執法官的徽章戴在了胸前,他現在是官員,而不是那個總是朝他微笑的牧牛公司老闆。
小瓊斯牽著備好鞍的馬,朝米格爾走過去。他強忍著心中不斷翻騰的難過,把臉貼在馬的脖子上,避免去看米格爾的眼睛。
米格爾被反綁著雙手,一臉哀傷的站在那裡。他醉的太厲害了,即使用盡全身力氣,也不能使自己身體站直。
吳宇帶著人把綁著的人都弄到馬上。失血過多的泰迪被扶上馬時,在馬上幾乎都坐不穩了。
“米格爾先生,我牽著你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