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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並不意味著他們沒有仇家,幻塵師之間的仇恨,將透過一些特殊手段,轉移或利用遙仙府去代為執行。這其中的特殊手段很多,舉報,就是其中一種手段。”
楊友安聽後,對戒察使的職責有了清晰的認知,尤其是對舉報的方式,有了新的想法。在他心裡,正在琢磨一套管理幻塵師的新模式……
不多時,宋字旗統帥宋獻,走進了營帳。
宋獻身懷歉意的說道:“幾個新兵蛋子,沒認出楊會長,我已經教訓過了。”
楊友安捱了一頓打,即便心中有委屈,但見到宋獻笑臉相迎也不好意思再傾訴。他嘆氣道:“理解,都過去了。”
此時,莊子魚轉移話題,詢問道:“宋長官,要打仗了嗎?”
宋獻環視眾人,點了點頭。
自從,宋字旗和陳字旗軍隊撤離南青城之後,在城外各自紮營對峙。這陳字旗帳下軍師詭門行者柴鯨羅,四處訪賢,如今請來了三位高人,正要攻打宋字旗。
宋字旗帳下的鬼魂古兒,在蒐羅情報之際,被柴鯨羅抓捕。近日,又有五名士官,無故猝死,人心惶惶不安。
莊子魚聽罷,便令宋獻引路,檢視猝死士官的屍體。經檢視發現,死去是五名士官,皆是身強體壯之人,無故猝死則是被人下了邪術。
術法,本無邪正之分,因使用方式、因緣等情況,做出正、邪區分。
莊子魚說道:“他們的屍體,暫時不要安葬。”
宋獻連忙說道:“正有此意,原本想去等楊會長回來,就像救我一樣,也救他們。”
楊友安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上一次救回宋獻,只是巧合,自己並無起死回生的能力。
莊子魚繼續說道:“想必是,陳字旗軍營裡的高人所為。那三人定是幻塵師,能夠操作勾魂類的術法,就說明能力很強悍。”
柳驚白詢問道:“莊大哥,他們是被幻塵師所傷,遙仙府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你是不是該管一管?”
莊子魚說道:“管,肯定要管。兩軍對陣,是凡間興亡之事。幻塵師不準插手人間興亡之事,但對面陣營的幻塵師卻先出手,違反了遙仙府的戒律。即便要管,也是對幻塵師進行制裁,自是戒察使的職責。不過,戒察使已經不是我,而是你們的楊會長。”
眾人望向了楊友安,似乎將希望寄託於他。
宋獻懇請道:“請楊會長出面,討回公道。”
聽到一句公道,他的耳朵彷彿被針扎一般,似乎扎進了楊友安心裡。就在之前,接受遙仙府審判之際,正因為三言公道,為自己爭取了一次機會。如今,又聽到了其他人再次講公道,並且利用公道這個詞,將自己推向了最前陣。遇到這樣的事情,楊友安心裡有些犯難。
楊友安環視眾人,不管出於什麼情由,嚴懲違規的幻塵師,都是推脫不掉的職責。
楊友安說道:“宋長官,你放心。幻塵師不守規矩,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們的。不過,有言在先,我是懲罰幻塵師,決不是幫你打仗。以後,有人問起了你可要說清楚,我跟你們打仗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宋獻聽後,心中大喜。雖然名義上不是在幫忙,但是卻幫了大忙,這樣的好人真是太好了。
宋獻高興道:“我這就安排酒宴。”
宋獻離開之後,楊友安心裡忐忑不安,他看向莊子魚,這位前任戒察使。
莊子魚瞅了一眼楊友安,似乎明白他的擔憂,隨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柳驚白身上。
他說道:“按理說,我的年紀比你爺爺都大,你應該喊我一聲老祖。不過,話說回來,賈迷離是我舅舅,你跟我舅舅以兄妹相稱,我應該喊你一聲小姨。輩分有些亂,咱們海論,你就喊我大叔吧。”
柳驚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