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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而來的洋校服,越來越近,楊友安在驚恐之中露出了一絲笑容。
“是你嗎?秦女。”
楊友安的問話,突然打破了哭哀,哭聲消止,漂浮的洋校服也停留不動。
“真的是你嗎?”
楊友安再次確認道,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同時,原本止住的洋校服再次向前方飄動……
另一旁,陳大生和胡冬哥看傻了眼,心中已經斷定楊友安中邪了!
胡冬哥雙腿早有發麻無力感,手心裡冒出一絲涼汗,面對此情此景只有逃跑的資格,但是眼下不能丟下中邪的楊友安。胡冬哥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給自己壯膽,當即彎腰抓起了一攤溼泥,投向了漂浮的洋校服。
頓時,溼泥砸在了洋校服之上。果然,胡冬哥的膽大之舉起到了作用,漂浮的洋校服再次停止不動。
胡冬哥見有效果,立即喚陳大生一起投扔髒泥!陳大生立即效仿,大把大把的抓起髒泥扔去。
漂浮的洋校服似乎極其厭惡沾在衣服上的髒泥,發出了哀怨哭聲!
“嗚嗚……嗚嗚……嗚……”
哭聲由小愈烈,由微轉悲,天寒涼意,又有一股不知從何而起的狂風,呼嘯而來,將這哭聲急促扎向了耳底!
“快走!帶著他走!”
胡冬哥見風勢而起,心中斷定女鬼生了怒火,便喚陳大生拉走楊友安。楊友安並未意識到危險,頂著風繼續瞅望女鬼,腳步仍在向前移動。陳大生拉拽不得,只有將楊友安扛起,一路往家跑。胡冬哥又扔了兩次髒泥掩護,隨後也加快了腳步跑走。
不知名的狂風,在三人跑走之後停止,彷彿從未颳起過,漂浮的洋校服也不見了蹤影。像是乘風散去,又像是被風吹到了某個不起眼的角落。
胡冬哥時不時扭頭觀察,未見到漂浮的洋校服,反而覺得心裡不踏實。越是看不到的東西,越存在某種未知危險,眼下消失的女鬼會不會另有想法,難道她會在前方突然出現攔截!
胡亂猜疑之際,胡冬哥緩慢了腳步,喊道:“先去俺家,女鬼怕母夜叉!”
陳大生應了一聲,隨即往胡家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問:“胡冬哥,你家的母夜叉可要借給俺幾天,俺也怕女鬼。”
陳大生哪曉的胡冬哥的比喻,並不知道母夜叉所指的正是胡冬嫂。胡冬哥將胡冬嫂說成母夜叉,也並非是妻子彪悍,而是臨時找了理由哄他們二人送自己回家。一來,陳大生和楊友安都未曾成親,陽氣聚足,女鬼歸陰,傷其必損。二來,自己是真的害怕!
胡冬哥臉上掛著尷尬,說道:“不急,你家也會有的。”
陳大生激動道:“真的!太好了,俺家也有母夜叉了!”
胡冬哥不願過多解釋,只有陪著傻笑。楊友安似乎並未聽到二人的談話,兩隻眼睛瞪的圓大,直愣愣的瞅著正後方,似乎看到了女鬼離開的情景,對恐懼戀戀不捨。
很快,陳大生扛著楊友安來到了胡冬哥家,剛要進家門,就被胡冬哥快步上前攔住。
“大生,快,先送安子回家,你晚上也別回去了,在你楊大伯家裡住下。”
“噢噢。”
陳大生當即扛著楊友安往楊家奔。胡冬哥見二人離去,隨即關緊了院門。
“真是撞了,撞了,現在只有趙神婆能打的過她了。”胡冬哥倚靠著院門,自言感嘆道。
隱約聽到院門關合動靜的胡冬嫂,突然緊張了起來,手裡緊緊握著一端繩索。等待許久不見小偷出現,胡冬嫂早已經放棄,靠著窗前犯起了瞌睡,突然聽到院門動靜,立即警惕了起來。
“居然還敢來第二次!賊膽子不小啊!”胡冬嫂暗想道。
胡冬嫂瞅望著窗外的身影,看到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