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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問!”說著,便一拂衣袖,忿然欲走。
“啟稟公子、顧大爺、顧二爺,”
正當此際,卻見那護院武丁的總隊長週一成飛步而入,施禮稟報道:“獨孤姑娘,已經如期去往習武場了”
“哦?你且說說細節。”
顧子謙不緊不慢道。
“噢,是這樣的——屬下按照流蘇姑娘的吩咐”
週一成侃侃講述道。
“哦~,原來,這一切,都是流蘇妹妹的籌謀哇,失敬、失敬了!”
朱振宇立時將滿腔的怒氣,都轉向了顧流蘇道。
“不錯,正是小妹的主意。”
顧流蘇頷首苦笑道:“振宇哥哥要怪,就只管怪小妹一人好了。”
“嘁,你讓我怪,我就怪,那我多沒面子啊!”
朱振宇見她一副,鎮定自若、不急不躁的樣子,頓然沒了脾氣,轉身就座道:“不過,主謀既然是你,我倒有些安心了——一成,你接著說。”
“是,公子。”
週一成恭聲說道:“屬下按著計劃等在‘白虎廳’的門前,一見獨孤姑娘揚鞭飛馬而至”
“騎馬?她為何沒有坐車呢?那朱威和朱奔,到哪兒去了?”
,!
朱振宇詫異說道。
“屬下不知,屬下只見到了獨孤姑娘一人。”
週一成如實稟告道。
“怎麼,你是說,獨孤姑娘無人引路,自己騎馬去的?!那她是怎麼找到的呢?”
朱福插嘴問道。
“嗐,途中順便問問哪個奴僕,不就知道了嘛,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顧子魯不失時機地,白了他一眼道。
“不,沿途並無旁人。但,這自然難不倒阿梨姐姐。”
顧流蘇一笑說道:“正所謂,左青龍、右白虎,南朱雀、北玄武,正宅、正向,象阿梨姐姐這麼博覽群書的人,一想便知方位了。”
“哎呀!你們都不要打岔兒,淨說些無關緊要的——”
朱振宇不耐揮手道:“一成,你別理他們,快說正事兒!”
“嘁,明明是你先打岔兒的好不好”
“屬下便告知了獨孤姑娘,飛雪因觸及律條,經鐵總管審訊無誤後,已被她拉去習武場上,只待六聲鐘響過後,便要依律,對其梟首示眾了。”
週一成沒有理會顧子魯的低聲抱怨,接著往下說道:“隨後,屬下就自顧開始敲鐘,獨孤姑娘稍微猶豫了一霎之後,先是調轉馬頭,直奔習武場而去,後來,聽得屬下”
“等等——”
朱禮實在忍不住,也插嘴問道:“就算是‘白虎廳’以名定位,那習武場的位置,獨孤姑娘又是從何而知的呢?”
“應該是這幾日,公子告知的吧?”
張順九自以為是道。
“哼,你以為,我象你們倆這樣,多嘴多舌,八卦、好事兒啊?”
朱振宇大大地白了他一眼,沒好聲氣地駁斥他道。
“這一點兒啊,不用流蘇姑娘解釋,在下也能推理而出。”
張一呵呵笑道:“咱們府內的佈局呀,都是有根、有據的:‘春生館’正對著‘白虎廳’,‘七星廳’居中,正對著北面的‘玄一庫’,‘太生居’偏左於‘玄一庫’——這兩方最為緊要之處,牆後若設正居,便是破了風水,可若是空虛無物呢,卻也無以防盜。”
“不錯,所以,習武場這才設在了最北面的外牆之前,且依牆為舍,駐紮著所有的親信武丁看護,而‘玄一庫’東面依牆而建的,則是鐵總管和福總管一家的‘明成居’,那普通武丁群居的‘聚義樓’,便遠遠相對而設。如此三面圍護,方可確保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