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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收拾,貝一銘也沒擺老闆的架子擼起袖子跟著一塊收拾,他剛撿起幾個酒瓶警察就到了。
貝一銘也不驚訝,他早就知道張建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拍拍手迎上去道:“警察同志有什麼事嗎?”
帶隊的叫王飛,臉上滿是不耐煩之色,他最煩給張建這些官二代擦屁股,但白巖一個電話打到他這,王飛不來也不行,除非他不想在公安口混下去了。
王飛雖然臉色不好,但也沒跟貝一銘耍警痞那一套,例行公事道:“我們接到報警說你們這裡有人賣-淫**,還有人吸毒,另外你是這裡的老闆吧?有人告你蓄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貝一銘是苦笑連連,張建還真是個疵瑕必報的脾氣,能扣的帽子都扣上了,他把袖子擼下來語氣平淡道:“我們配合警察同志的調查,現在去派出所?”
王飛一愣,他還以為貝一銘這小年輕一聽自己的話第一反應應該是暴跳如雷,然後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掏出最新款的蘋果手機吆五喝六的喊人,這才符合他跟張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富二代身份。
在王飛看來貝一銘能開得起山城最好的酒吧,不是富二代又是什麼?
但誰想貝一銘很平靜,只是放下袖子就要跟他走,這到讓王飛重新審視了一下眼前的人,很年輕、很英俊,有著他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冷靜、成熟。
王飛對貝一銘的印象好了一些,淡淡道:“走吧。”
蘇正羽站了出來道:“我也打人了,我也跟你們走。”
緊接著黨浩站了出來,也承認自己參與了,最讓貝一銘意外的是蘇慕雪竟然也站了出來。
王飛一看蘇正羽眉頭就皺了起來,眼前這個年輕人似乎跟他腦海中的一個人很想,他仔細看看蘇正羽突然上前一步道:“蘇書記是你什麼人?”
蘇正羽直言不諱道:“我父親。”
王飛一陣頭疼,還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一個市長公子,一個市委書記的公子,他怎麼處理?不管怎麼處理都要得罪人啊,真是麻煩。
有那麼一霎那王飛想站在張建這邊,蘇正羽的父親蘇振峰剛剛空降到山城,根基不穩,現在跟以張建父親張萬清為首的本地派鬥得很兇,並且落了下風,大有要被張萬清這些本地派架空的趨勢,為了自己能走得更遠,王飛自然要站好隊。
但轉念一想蘇振峰就算現在正是落魄之時,但好歹也是市委書記,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自己這小小的所長對上蘇振峰那裡是對手?
就在王飛為難的時候走進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帶著個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年紀也就三十左右,這人叫左越,蘇振峰從省裡帶下來的秘書,剛才張建一走蘇正羽就知道事麻煩了,便給左越發了求助的簡訊。
左越走到蘇正羽跟前揉揉他的頭笑道:“你這孩子還真不消停,又惹禍了吧?”說完看向王飛。
王飛一看左越跟蘇正羽這麼親暱的說話就猜到他肯定是蘇振峰身邊的人,他又說蘇正羽是孩子,一下就把張建被打的事定性為兩撥孩子瞎胡鬧,孩子胡鬧打個架算是什麼大事?難道還要把孩子帶去派出所做了筆錄在送去看守所關個十幾天?這個人不簡單啊。
王飛苦笑一聲道:“既然是孩子就算了,你們當家長的回家教育、教育就行。”
王飛借坡下驢,左越的意思代表著蘇振峰的意思,他一個小小的所長難道要跟市委書記掰掰腕子?作死嗎?
張建那頭怪罪下來王飛也有話說,不是他不幫這個忙,而是蘇振峰都發話了,人好歹是個市委書記,我一個小所長能怎麼辦?
警察來的快,去的更快,眨眼間走得一乾二淨。
左越從始至終都沒看貝一銘,這個年輕人還不值得他重視,撥出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