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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那黃衣小太妹說“帥”,李晉把武機局那一堆大老爺們在腦子裡一個一個過了一遍。
是說劉刈嗎?五短惡漢,一張臭臉。這叫帥?
是說徐戎嗎?謝頂老頭,油膩陰險,這叫帥?
是說崔瞳嗎?社恐中年,沉悶古板,這叫帥?
不會是皮三兒吧,蹦起來還沒我腳後跟高,這也能叫帥?
杜衝是帥,可也不是武機局的呀。
想了半天,李晉覺得武機局除了自己,還真就沒一個帥的,這以訛傳訛是怎麼傳出來的。
“武機局執紅衛有你這麼笨的嗎?你自己都差點摔死,還保護我們,玄醫局用你保護啦?姐姐,待我把他捆起來,帶回去嚴刑拷打,正好問問這天理軍到底想要刺探什麼。”
拷打也比殺了強啊,李晉見有轉機,繼續抱拳伸冤。
“真是武機局,請兩位女王姐姐明察。如果不信,請轉告你們當家的總使,我是前來刺探還是奉公行事,讓他去武機局一查便知啊,兩位女王姐姐大可不必動私刑啊。”
“當家的?”白衣女子問道:“那你可知我們當家的是誰?”
“小的聽說過,是公孫總使啊,名震天下,威風的很。
“呵呵,威風?那你說說,怎麼個威風法?”
“姐姐,你家總使,是翰林院遍尋天下能人後推舉的天下大賢,陛下欽定,不在六部之下,不受州府監管,太子殿下都‘不近玄醫’,這還不夠威風嘛。”
“知道你還敢來。”說著,那黃衣“小太妹”就要伸手去捉李晉。
“等一下等一下。”李晉剛才被摔的發懵,這時才想起,呲著牙掏出武機局的符牌遞給了黃衣女子,這是一塊嵌著十字木紋的方形玉牌,正面刻著“武護天機”四個字,背面則刻著每個人不同的營職姓名。
黃衣女子接過符牌遞給了白衣女子。
“緝衛營李晉。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哎,小師妹,你見過嗎?”
黃衣女子湊過去看了看符牌:“不知道啊姐姐,這說不定是假的吧。”
說著又轉頭問李晉:“哎,笨蛋,我聽說執紅衛們都有個東西叫武機印的,你若真是,拿出來瞅瞅呢?”
好傢伙,執紅衛拿命換的武機印,七年才賜了九枚,在這女魔頭口中成了人人都有的標配,你當這武機印是門禁卡麼?
“姐姐們,這武機印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只有在極難的任務中,斬妖除魔,立下奇功,梁王天子才會……”
“沒有是吧?”黃衣女子才不樂意聽他婆婆媽媽地絮叨,張嘴就打斷了他,“姐姐,假的,殺了吧。”
“誒嘿~”李晉得意慘了。
“你說巧不巧,我還真有。”說著,李晉一推刀柄,亮了亮刀身上的武機印,“給姐姐們開開眼。”
真有?還有兩枚?
白衣女子看見武機印,又好似用力一般的沉吟了一下:“李晉,李晉,對了我想起來了,莫不是你就是那個埋聽翁的李御察使?”
“正是正是。正是本御察。哎呦。”李晉一聽對方知道自己的光輝事蹟,放鬆起來,稍帶得意的一拍胸脯,誰想左手又痛起來。
“啊~”黃衣女子也叫到:“原來你就是那個晚上吵的我們睡不著覺的罪魁禍首啊,居然送上門來,看我抓你回去泡藥酒。”
李晉心裡一涼:倒黴的聽翁!這大喜大悲變化的也太快了點。
見武機印也保不住自己,李晉回頭望了望丈八的院牆,但好像自己現在也翻不上去。
於是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把頭一梗,伸出手擋在前面,心想,如果真要抓我,我還不信打不過這兩個柔弱的小女孩,管他什麼玄醫局,管她會什麼妖法,先保命要緊,真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