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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來給爺爺看看啊!爺爺幫你鑑定、鑑定。”
眾人巴結不到墨朗,卻見墨朗一個勁兒地對墨行殊表現關愛,心中那滋味,酸的咧!
“沒有,沒興趣。”墨行殊抿著唇吞下一個呵欠,覺得墨朗一點創意也沒有,不管用什麼話題起頭,最後就是要他早點娶老婆生孩子。
他很納悶,他那些堂哥、堂姐、表哥、表姐活像還在抗戰時期,個個努力增產報國,為什麼他爺爺還老是要他結婚生子?
“行殊,注意你對爺爺說話的態度!”一旁與墨行殊同輩卻大他十幾歲的堂哥出聲教訓。
“雲慶,你這孩子是怎麼教的?”他的二伯父也開口了。
“沒關係、沒關係……”墨朗揮手要他們別吵。“你們都回去吧,行殊留下來陪我下盤棋就好。”
“我還有工作要做。”墨行殊說。“約好一間設計公司要談併購的事。”
“噯……有本事還怕那公司跑掉?叫你底下的人打個電話,明天再談。”墨朗讓一旁的秘書幫他拿來象棋和棋盤。
“行殊,你就留下……公司的事我讓你大哥去處理。”墨雲慶見父親如此偏愛他的小兒子,高興得都快飛上了天,還管什麼公事不公事。
“別、”墨行殊連忙阻止。“我自己會處理,叫大哥什麼都別動。”
“好、好,不動,你就乖乖陪爺爺下棋,什麼事晚點再說。”墨雲慶陪著笑,又轉向墨朗。“爸……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明天再來探望您。”
“回去多幹點正經事,不要每天都來打擾我休息,有事我會叫你們。”墨朗臉一沉,不耐煩應付這一堆戒慎恐懼,一點幽默感都沒有的兒孫輩。
待一群人魚貫離開後,墨行殊撥了通電話回公司,請秘書將下午和“派斯視覺設計”的會議改成飯局,約晚上七點見面。
交代完畢,他脫下鞋子,盤腿坐到床上,將棋盤上的棋子擺好。
“你想保哪一子?”墨行殊問。
“留車。”
“我留炮。賭什麼?”
這獨特的玩法是墨行殊發明的,除了要防止被“將軍”,還得顧著事先講好要保住的一子,若是保不住,也算輸。
不管做什麼,他喜歡多點挑戰性、多點刺激,也就是這個性,特別對墨朗的胃口。
“我贏了,你整個星期每天來陪我下棋。”墨朗說。
“我贏了,一整個星期不必來。”墨行殊說。
兩人相視一眼,激起對方鬥志,猜拳後,墨朗先攻。
墨朗棋藝精湛,這一生不知下過多少盤棋、跟多少高手過招,他善於從下棋的過程中透析一個人的性格。
“你還嫩著呢!”墨朗吃掉墨行殊的一子“罵”。“這下棋就跟商場一樣,欲擒故縱,失小吃大,每動一步都要很清楚接下來十步要怎麼走,衝得快的不見得是最後先到達終點的人。”
墨朗疼愛這孫子,逮到機會就想多傳授一些商場謀術和人生哲理。
“嗯。”墨行殊聽進去了,移動一子。
“為什麼吃那隻‘卒’?”墨朗納悶地問。
墨行殊挑挑眉,笑而不語,他擅長心理戰術,厲害在面不改色,目光篤定,讀不出他內心想法。
“想唬我?”墨朗看出他只是要擾亂他的佈局,故意讓他轉移注意力。
兩人不自覺地投入戰局,安靜下來。半個小時過去,墨朗見大局在握,心情便輕鬆了起來,開始鬧孫子。
“行殊啊,快娶個老婆,為爺爺多生幾個胖曾孫,我遺產全留給你。”
“不要。”墨行殊陷入苦戰。
“不然先娶,慢點生也沒關係,我陽明山上那幾塊地都過戶給你。”
“我又不做花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