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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張醫生……&rdo;
&ldo;嗯，有什麼問題嗎?&rdo;
毛小洛猶豫了一下，問：&ldo;這個價目是友情價嗎?我百度了一下，價格單上最普通的諮詢師也要每小時二到三百塊，您……不用因為時間的關係給我優惠這麼多……&rdo;
張子敬說：&ldo;百度上我應該收多少錢?&rdo;
&ldo;……怎麼也得五六百吧?&rdo;
張子敬笑了，實際上他的諮詢價格是每小時兩千，剩下的一千八由時間補齊，但這事不能讓毛小洛知道，否則一個月八千塊的諮詢費以一個初中化學老師的身家如何也負擔不起。&ldo;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主動抬價的來訪者，你要是願意給額外的小費，我求之不得。&rdo;
毛小洛頓時有些尷尬，飛快在知情書上簽了字，抬頭看向張子敬時，張子敬說：&ldo;要預交五個小時的費用，一會兒出去交給前臺就可以了，就是那個猛張飛一樣的大個子。&rdo;他在說昌明海。
毛小洛聽見他對昌明海的形容笑了，又很羨慕，記起知情書上的保密條款，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信任，說：&ldo;我這幾天不太好……&rdo;
張子敬立刻問：&ldo;發生了什麼?&rdo;
&ldo;我發現……&rdo;他抬頭看向張子敬，確認，&ldo;張醫生，我在這裡跟您說的話，您一句也不會告訴時間，對嗎?&rdo;
張子敬看著他的眼睛鄭重道：&ldo;只要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時間。&rdo;
得到了張子敬的保證，他才鬆了一口氣，緩緩說：&ldo;我發現時間每晚半夜都會出門。&rdo;
&ldo;你沒有問過他?&rdo;
&ldo;我不敢問，他每次走得都很小心，回來都很匆忙，明顯是不想讓我發現……&rdo;
&ldo;他怕你發現，所以你不敢問?&rdo;
毛小洛點點頭。
&ldo;那你怕什麼?&rdo;
毛小洛咬著嘴唇，垂下眼瞼，放在膝上的手指抓緊了，半晌才很痛苦地說：&ldo;我怕得到自己不能承受的答案，我怕他離開……&rdo;
第18章 第 18 章
&ldo;你設想當中，認為會是什麼答案?&rdo;
毛小洛抿著嘴巴半晌沒有答話。
張子敬又問：&ldo;或者說，什麼答案是你不能承受的。&rdo;
&ldo;我……&rdo;毛小洛是低著頭開口的，聲音很小，可能是因為羞恥有點顫抖，慢慢地說，&ldo;我們雖然住在一起，但是自從發現我生病這件事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關係了。&rdo;
張子敬只是聽著，沒再說話。
&ldo;開始是我不能接受，後來是沒有身份立場，我們倆……只是老同學而已。&rdo;毛小洛上半身稍稍佝僂地坐在椅子上，屁股只捱了板凳的三分之一，臉上冒出汗，&ldo;他在我那兒住了快半個月了，沒有人跟他做-愛，他以前跟另一個我是在街上碰到的……&rdo;
張子敬說：&ldo;你懷疑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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