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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銘凱回答：&ldo;如果一定要用這樣的比喻，我想，是的，同情心只要是人都會有的。&rdo;
佟言問：&ldo;可是當你給了那隻小貓一個家，悉心地照顧它，餵養它、同時也享受著它帶給你的快樂的時候，那就不是同情了，那叫做喜歡，往深了說，就是愛，是不是？&rdo;
旁聽席上的白璇心裡一陣緊張，她不明白佟言為什麼要這麼逼張銘凱。蕭為卻信心十足地看著佟言。
張銘凱有些急了：&ldo;是，我承認喜歡周小玲。可是我並不認為這就能代表著我和她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rdo;
佟言看著張銘凱問：&ldo;這麼說你承認了，你愛周小玲！&rdo;
張銘凱點頭道：&ldo;是的，我愛她，但只是單純的愛和欣賞。那麼我也給你打一個比方，就好像無數的影迷、歌迷去崇拜、去愛他們的明星一樣，沒有絲毫的齷齪和骯髒。&rdo;
佟言擺手說：&ldo;但不同的是，那些影迷、歌迷永遠都不會和他們崇拜的明星簽訂忠誠契約。&rdo;
張銘凱申辯道：&ldo;可是我並沒有任何對妻子及婚姻的越軌行為。&rdo;
佟言搖了搖頭說：&ldo;那就要看道德怎麼去理解了！婚姻裡，你的愛只能給一個人，就是你的妻子！情感的背叛就是對婚姻最大的背棄和越軌！&rdo;
法庭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蕭為有些得意，她不時看著法庭門口，她希望這個時候周小玲出現。白璇也不時地看著門口，她也希望周小玲快快出現。
張銘凱在佟言強大的質問面前，有些頂不住了。他想了想，索性把心底的話全說了出來：&ldo;有兩點我是必須要闡述清楚的。第一，我想家庭的意義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一樣的，它很簡單，無非一個房子裡有丈夫、有妻子、有柴米油鹽的一日三餐，這才叫做家。可是我和蕭為除了有一間房間之外，什麼也沒有，因為她全部的時間只有工作、專案、利潤……&rdo;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蕭為，平靜而痛苦地說：&ldo;我並不是想指責她什麼，也許只是我們對家的理解不同，所以又怎麼能說是誰先背棄了婚姻和家庭呢？第二，我是在第一次提出離婚，第二次開庭之前和周小玲產生的感情，這又怎麼能說是我放棄了婚姻？&rdo;
法庭裡有一些譁然，審判長趕緊做了短暫的商榷，然後問張銘凱：&ldo;但是本庭認為，你和周小玲的關係畢竟產生於你的婚姻存續期間，已經成為事實……&rdo;
這時，佟言大聲說：&ldo;不，這不是事實！&rdo;
法庭上的人全都愣住了，目光都落在佟言的身上。
蕭為竟緊張得站了起來。
佟言說：&ldo;審判長，作為律師我必須遵守起碼的職業道德，所以我剛才的辯護已經完成，我現在站在辯護律師席上應該做的一切，就是維護我當事人蕭為的權益，證明張銘凱另有所愛的事實。可是這並不是事實的全部！&rdo;
蕭為緊張地大聲說：&ldo;這是事實的全部，佟律師，你應該想清楚了。&rdo;
佟言平靜地說：&ldo;我想得很清楚。按照《律師法》規定，律師和當事人之間的關係，如果不能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那麼就可以隨時解除合約！所以……我現在解除和蕭為的合約，不再做她的辯護律師！我現在只代表我自己，作為一個公民和證人，說出所有的事實真相！&rdo;
法官提醒道：&ldo;佟律師，你考慮清楚了嗎？&rdo;
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