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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都得把遺體弄上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想要讓自己保持鎮定,但是我的聲音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畢竟面對這樣的場景,誰又能真正做到無動於衷呢?
小膽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但還是堅定地站在我們身邊。儘管他的雙腿在不停地微微顫抖,但是他並沒有退縮,而是緊緊地握著拳頭,彷彿在給自己加油打氣。
我們先準備好了繩索和擔架,當我拿起繩索時,它好像有千斤重一般壓在我的手上。接著,我和大膽小心翼翼地將繩索放入井中,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謹慎,生怕弄出一點聲響。井口太小了,操作起來非常困難,每次繩索的晃動都會讓我們心跳加速。
\"小心點,千萬別碰到遺體。\"我咬著牙說道,雙眼緊緊地盯著井口。大膽則小心翼翼地控制著繩索的下降速度,他的額頭滿是汗水,手也在微微顫抖。終於,繩索成功地套住了嬰兒的遺體。
\"好了,慢慢往上拉。\"我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沙啞。我們三個人一同發力,緩緩地將遺體往上提。然而,井壁溼滑得像抹了一層油,繩索好幾次險些滑落。
\"穩住!\"我大喊道,聲音因緊張而變得尖銳。大家再次齊心協力,經過一番艱難而漫長的努力,每一秒都彷彿是一場噩夢,我們終於把遺體從井裡弄了上來。我們輕輕地將遺體放在擔架上,心情沉重地望著它。
儘管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但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們還是忍不住感到心痛。這小小的生命還未來得及享受世界的美好,就已悄然離去。我們默默祈禱,希望這位小天使能夠安息。
嬰兒的遺體小小的、軟軟的,就像一顆脆弱的玻璃球,輕輕一捏就能破碎成無數碎片。然而,這顆“玻璃球”卻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變得冰冷而僵硬。他的面板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色,雙眼緊閉,彷彿永遠沉睡在了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中。身上還沾著井底的泥水和青苔,那些泥水和青苔就像是邪惡的印記,緊緊地附著在他的身上,讓他看起來更加可憐和無助。
我們小心翼翼地將遺體包起,生怕弄疼了他。當我觸碰到他的身體時,一股寒意瞬間傳遍全身,我的心也隨之沉到了谷底。我們輕輕地把遺體放在擔架上,用白布蓋好,那白布在風中飄動,彷彿是死亡的旗幟。然後,我們抬起擔架,緩緩地往車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邁得無比沉重,彷彿腳下踩著的不是土地,而是一片沼澤,讓人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一路上,風聲呼嘯,聽起來卻像是詭異的嗚咽,好似嬰兒的靈魂正在嚶嚶哭泣並訴說著什麼。周圍的陰影裡好像隱藏著無數雙眼睛,正不懷好意地窺視著我們,那眼神充滿了惡意與詛咒。返回殯儀館的路途越發顯得陰森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突然,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從車前掠過,我被嚇得不輕,連忙猛踩剎車,心臟劇烈跳動,彷彿隨時會從喉嚨裡蹦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小膽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不已,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先別管它了,快走!”大膽焦急地催促道,語氣急切且慌張。終於回到了殯儀館,我們三人都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噩夢。
法醫早已等候在法檢室裡,四周一片死寂,唯有一盞昏黃的吊燈孤零零地掛在天花板上,散發出微弱的光芒。法醫的身影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如同鬼魅一般。他緩緩戴上手套和口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嚴肅,彷彿即將面對一場生死較量。
法醫輕輕地將嬰兒的遺體放在冰冷的工作臺上,動作輕柔得像是生怕驚醒了這個可憐的小生命。他小心翼翼地開啟強光燈,那強烈的光線瞬間穿透黑暗,將整個工作臺照得通明。在這耀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