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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心氣兒太高,竟想著要攀上晉王的高枝,一步登天呢!
論身份,論才學,晉王自然是無可挑剔只是不知晉王是否會被這小丫頭打動?
若是晉王也對她留了心,那銳哥兒怎麼辦?
嫂嫂前些日子可是提過,看中了這小丫頭,想為銳哥兒求娶她進門。
丁璨咳了一聲,目光從陸嘉月的臉上移開,淡淡道:&ldo;我並沒有什麼話託你帶給松哥兒---我只是想問你,銳哥兒他母親想為銳哥兒求娶你的事情,你可知道。&rdo;
陸嘉月不覺意外。
這是何意?怎麼好端端的,他也提起這件事來?
不過又想起他是丁銳的二叔,丁銳的婚事,他過問一二,也是合情合理。
陸嘉月便點了點頭,&ldo;知道&rdo;
丁璨頓時心頭火起,面上雖未顯怒意,聲音卻低沉了下去。
&ldo;你既曉得銳哥兒就要與你定下婚事,你為何還要去招惹旁人?&rdo;
陸嘉月不由懵住。
自己何曾招惹過什麼旁人?
自己又何時答應要與丁銳定下婚事了?
向來以為這國舅爺是個溫和寬厚的人,並非旁人口中風傳的那般不可相近。怎麼如今他也變得無中生有,顛倒黑白起來?
陸嘉月心中氣惱,板了臉道:&ldo;我雖知道大姑太太的心意,卻從未答應過她什麼,國舅爺卻說丁少爺就要與我定下婚事,我當真不知這婚事從何處定下。至於國舅爺說我招惹旁人--事關我名聲清白,我沒有做過,斷不會認。&rdo;
說著,愈發羞憤,索性將話都挑明瞭,&ldo;我不妨明白告訴國舅爺,我對丁少爺毫無情意,況他已有心上人,我才不稀罕和他扯上什麼幹係呢!&rdo;
好得很,好得很。
這小丫頭果然心比天高,連銳哥兒都瞧不上,看來是一心只奔著晉王去了。
丁璨目光冷冷地從陸嘉月臉上一掃而過。
小丫頭粉臉緊繃,一如當初自己在曲家的暗香園裡初見她時的模樣。
倒也好,她既對銳哥兒無意,早將話說清楚,免得耽誤了銳哥兒,也不必再讓嫂嫂為此浪費心力。
只是她說銳哥兒已有心上人,也不知是真是假,莫非是她瞧不上銳哥兒,故意編造的託辭?
正想要再問個清楚,陸嘉月卻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跺腳,轉身跑了。
丁璨看著陸嘉月那柔弱纖纖的背影,心中也不知怎的,莫名就有一種煩躁不安的感覺。
看來這小丫頭是生氣了---難道真是自己冤枉了她?
因與曲老夫人同乘,陸嘉月雖然心中委屈,仍是咬牙忍了一路,待回了曲府,進了春棠居,卻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自己的床榻上放聲大哭起來。
這都是些什麼汙糟事?
都是那又硬又臭石頭一樣的丁銳,害得她不僅被曲茜誤會羞辱,還被丁璨責問冤枉,還說她招惹旁人
也不知他哪隻眼睛看見她招惹旁人了?
紅口白牙的就冤枉起人來,當真可惡!
因為夜已漸深,陸嘉月雖不許丫鬟們驚動了孟氏,但是轉過天來,卻還是被丫鬟們傳到孟氏的耳朵裡去了。
孟氏亦是訝然,待陸嘉月過來問安,便將屋裡的丫鬟們都遣了出去,拉了她的手,問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陸嘉月卻只是閉口不言。
要她怎麼說呢?
丁璨是長輩,難不成要她告訴孟氏,丁璨胡說八道,汙她清白名聲?
再然後,曲老夫人也聽說了,也悄悄地問了陸嘉月。
陸嘉月仍是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