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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絕對不會把我供出來——那樣她就不只是“結黨營私”,而變成“通敵賣國”了。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就這樣被人當作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啊!至少要先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好做下一步計劃。而目前,也就只能靠趙青冥這小子跑一趟隆隨國了,希望他千萬要聰明一點,別給我辦砸了鍋才好。唉,可憐我們家小風和我親親的君臨天盟主,煞費苦心給我送來那個令牌,卻要轉手出借他人了,趙青冥,你一定要把靈牌給我帶回來——
“師姐,你要去哪兒?”
我換了一身看上去比較正式的金棕色綢裙,外罩象牙白的短褂,正打算出門,不想卻在院門口被清秋堵了個正著。
“我……”我瞟了眼身後作杖身打扮,卻大包小裹提了一堆,被充當苦力的白羽,吐了吐舌頭。“我,嗯……我就是出去走走,散散心,這陣子天氣太悶,你看這衣服洗完了都不容易幹……”
“師姐,”清秋重重嘆了一口氣,“你當我是小孩子嗎?就算是瀟湘,也知道此時此刻不應該出門到處亂跑的。師姐,外面已經變成這種局勢,你卻還是不死心嗎?”
清秋深黑色的眼睛緊緊盯著我,從那雙晶瑩的瞳孔中透射出來的有關切,有詢問,有嗔怨,更多的卻是擔憂,隱隱的還散發出逼人的壓迫感,這還是那個一貫溫柔如水,和顏悅色的清秋嗎?我被他盯得訕訕的低下頭:這硬釘子我是素來不怕的,然而軟釘子卻要如何應對?
“那個,清秋……”我偷偷地做了幾個深呼吸,大女子頂天立地,敢做敢當還怕人知道?“清秋,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了,我要去敬天府看看那個倒了八輩子黴的魏妍然後好好奚落她一番然後站在監獄外邊看她哭天喊地磕頭求我然後我就開懷大笑樂不可支幸災樂禍權當看笑話然後你要是沒事那我走了啊——”說完不等清秋反應我拉了白羽就跑,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
說實話,要去敬天府是真的,卻不只是為了看魏妍,更多的也是我想尋找一個通向奉先國政界的突破口,否則單憑一個小小的賭坊老闆身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又能做出什麼來?
剛走到京城的鬧市區,我就發覺有些不對勁了。幾日前還熱鬧喧譁的景象早已如過眼雲煙消失不見,彷彿一夜之間京裡的老百姓都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來來往往進進出出忙碌個不停:店鋪關門酒樓打烊;各家各戶爭著變賣笨重家產,絞盡心思換成細軟銀兩,糧食日用,準備隨時隨地舉家外遷;上陽錢莊外面被等著取存銀的人圍了個水洩不通,估計阿蕭也好過不到哪兒去,一定被她娘拽著幹活呢;在水一方冷冷清清門可羅雀,舍依又在發愁了吧;街道上不時有官府的親兵騎馬巡邏,焦頭爛額的維持著就快崩潰的京城秩序……
我一邊小心翼翼的躲避著混亂的人群,一邊往敬天府的方向走去。忽然,前面一隊御林軍騎著高頭大馬橫衝直撞而來,路邊來不及收拾的貨攤被撞得東倒西歪,幾個為了幾錢銀子爭執不下的女人見狀慌忙作鳥獸散,依然免不了被馬蹄子揚的一身灰頭土臉。只聽為首的一個御林軍大聲喊道:“皇城八百里加急軍報,閒雜人等快快閃開,不要耽誤了軍情——”
八百里加急軍報?我心裡咯噔一下,這麼說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了?我識趣的拉著白羽閃到一棟房簷底下避禍,無聊中四下一望,卻又瞥見就在御林軍前進的方向上,一臺簇新的四人抬綠呢大轎緩緩迎面而來。御林軍來勢洶洶,那轎子卻不疾不徐的自走自路,眼看著兩路人馬就要面對面碰個人仰馬翻,一場大混亂在所難免。我在一邊等著看好戲,卻只見那領頭的御林軍猛然一拉韁繩,跨下駿馬前蹄踏空一聲長嘶,在距離轎子只有一丈多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前面轎中何人?不知擅自攔阻軍報是欺君犯上之罪嗎!”為首的女兵斷然大喝一聲,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