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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牙兒”時,目光中卻盛滿了溫柔。
山風微凜,拂起人的袍角。
“稟報頭領,在附近山坡上發現了血跡,還有這個。”
面具人垂首,畢恭畢敬地將所尋到之物奉上。
賀長瀾隨意拈起了那塊兒沾了血跡的白玉佩,對著陽光眯著眼睛翻來覆去地端詳了一番。
看得出來這玉被主人隨身攜帶,玉體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可惜,卻因為撞擊,裂開了一條縫兒。乾涸的鮮血沁入玉佩的裂縫中,沁出一條不詳的紅色紋路。
“平安佩啊,可惜了。”望著玉體上那用琢刀歪歪斜斜刻出的“安”字,賀長瀾扯了扯唇角,死水沉潭般幽寂的眼底悄無聲息地掀起波瀾。
轉眼間,晏西樓同傅良夜,已在徐翁住處修養了三日。
在徐翁的盡心照料下,二人的傷勢恢復的很快,眼瞧著傅良夜已可隨意走動,整日竄上竄下不著消停。晏西樓雖仍舊瞧不清東西,可眼睛漸漸地也能感受到光亮。於是,傅良夜從徐翁那兒尋了一條玄色細帶,天光一亮,便要將這絲帶圍在晏西樓的眼睛上。
秋日初升,朝霞滿天。
這廂晏西樓正端坐在屋外透氣,腿上臥著那隻霄飛練正豎著尾巴,在他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
傅良夜叼著一莖從不知從何處尋來的喇叭花,傾身上前,幫人把紗帶繫到眼睛上。
“哼,這是本王怕你眼珠子被日光晃瞎,賞給你的,你可千萬別多想!畢竟晏將軍要是瞎了,我大泱可是折損了一員良將。”
傅良夜一邊在人腦後繫著,一邊支吾道。
他並未束髮,長髮只用木簪簡簡單單地一挽,披散在身後,垂下的髮絲落在晏西樓的頸間,惹得人喉結微動,連心上都跟著微癢。
“好,我知曉了,王爺並不是關心臣,只是害怕臣眼睛瞎了,不能帶兵打仗了。”晏西樓抿了抿唇,終是未忍住,輕笑出聲。
而後,晏西樓便覺得眼睛上一緊,直勒得他低低悶哼一聲。
這麼大勁兒!怕不是真要把自己勒瞎啊!
“晏冰山,如今你倒是會笑了,日日撿本王的笑話。”傅良夜將絲帶又使勁兒緊了緊,眼底皆是得逞般的笑意,他踩上晏西樓坐著的凳子,咬牙切齒道:“能讓本王伺候的人可不多了,你可別得寸進尺。”
“嗬,我錯了,饒了我罷。”
晏西樓反手捉住了人作亂的手腕兒,竟是先軟了語氣討饒。
呃……嗯?老天爺呀,晏西樓他竟然在說軟話!
傅良夜抬頭望了望天邊冉冉升起的太陽,再三確認,它的的確確是從東邊兒跳出來的。
他垂眸,瞧見了晏西樓下意識握著自己腕子的手,唇角微微上翹,另一隻手順其自然地覆上了晏西樓的手背,曖昧地細細揉摸了一番。於是,他感受到了晏西樓明顯僵硬的身子,並滿意地瞧見人霎時攀上耳尖兒的紅暈。
傅良夜尾音懶懶地拖長,附到晏西樓耳側低喃,手繞到人脖子前,指尖若有若無地觸碰著他凸起的鎖骨:“晏清鶴,管住你的爪子別亂摸!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罷,向來輕薄多情,若你上趕著來投懷送抱,憑藉清鶴這般顏色,本王自然不會推拒。”
他眉毛輕挑,指尖掠過人臉側,動作嫻熟地輕輕挑起人的下顎,目光不住地在晏西樓的眉目上流連:“怎麼?別是近幾日與本王同生共死,清鶴你,對我暗生情愫,情不自禁罷?”
傅良夜盯著晏西樓抿緊的唇,再望向那人眼睛上蒙著的黑色細帶。哎呦,這扮相,嘖嘖嘖!配著那一副古板板的清冷模樣,真是教人恨不得把人那身正人君子的皮扒了,狠狠地親上去!
這是什麼怪念頭?可是真的,真的好想。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