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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駕車回家,途中不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然而,我磨磨蹭蹭地竟花了五十多分鐘才回到家。就在我另一隻腳還未踏進大門時,一通陌生電話打了進來。我看著螢幕上顯示著的本地座機號,猶猶豫豫間還是接通了電話。只聽聞電話那頭,一個較為熟悉的聲音傳來:“喂!唐醫生嗎?我是胡警官。”。
“胡警官?請問有什麼事嗎?”,滿懷疑問地我向胡警官詢問著,並隨手關上了大門。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腦袋上的傷怎麼樣了?”,胡警官平平淡淡的語氣透露出的關心倒顯得不平淡了幾分。
“謝謝關心!好多了。”,我依舊一隻手託著手機,另一隻手準備脫鞋。
“嗯。你看什麼時候有空到警局來籤個字吧!昨天看你不方便,只是給你打了個電話,有空的話還是得來補個手續。”,胡警官繞了好大一圈,終於說到正題上。
“哦,好的。那我現在來吧,我正好剛下班回來。”,還未脫下襪子,我又穿上了鞋,拿上車鑰匙準備開門。
“也行,那我等你一會兒吧。”,胡警官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從我家到市警局又是半個小時的路程;這一次,我一分一秒也沒耽擱。我將車子停在了警局門口的民用停車場內,在門衛處做了登記他便予我放行。從一樓大廳進門,四周空曠無人,只有正中心牆壁上掛著“為人民服務”幾個大字標語。我來到電梯間,循著指示牌乘電梯到達三樓,走出電梯後又在過道內尋找著調解室所在的位置。走著走著,忽然一道門內躥出一個身影,我來不及躲閃便正中靶心般撞進那人懷裡,一時間眼前漆黑一片。
那人個子與周亭差不多高,倆人身形也較為相似,被我撞擊之後仍舊屹立不倒,連半步都未退。就在我捂著傷口連連道歉之時,那人卻先我一步開了口:“你沒事吧?”。
這熟悉的聲音傳進耳朵裡,我立即抬頭望去。果然,胡警官正滿臉擔心地俯視著我。與昨日不同的是,今天的胡警官說話間明顯溫柔了許多。只見他嘴裡依舊說著:“不好意思。我過來和同事交個班,沒注意到你過來了。”。
“沒事沒事,是我不小心撞到你了。”,我右手仍舊捂著額頭,疼痛還沒完全令我失去理智。只是一陣撕裂感從頭上傳來,我想約莫是還沒癒合的傷口又再次被撕裂了吧!
胡警官猶疑的眼神似乎在確定我說的是不是實話。然而,只片刻的時間,他便轉身帶著我朝調解室走去。跟在胡警官身後,這一次,我變得更加小心翼翼,放慢腳步之餘還不忘緊跟住他不讓自己和他走失。
簽完字從調解室出來,與胡警官告別後我便準備原路返回。然而,還沒等到我轉過身,胡警官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你真的沒事嗎?紗布好像浸出血了。”。
我抬起頭,只見胡警官右手指向自己的額頭,臉上的愧疚此時已溢於言表。我仍舊想用自己自己的手去驗證他口中那話的真實性,可還沒等我觸碰到自己的傷口,胡警官就立即握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的行為,並說道:“別碰了!都浸血了。我帶你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吧!”。
於是,在胡警官的帶領下,我只好隨著他一同來到警局醫務室。醫務室內是一名女性醫生,年紀看起來與周姨不相上下。她一見到我的模樣,便問也沒問就讓我在凳子上坐下。隨即就見她拿出一個托盤,托盤內裝滿了酒精、碘伏、紗布、棉籤等外傷常用消毒器具。
我坐在凳子上等著醫生給我處理傷口,胡警官則坐在一旁雙眼緊盯著我。我被他盯的面紅耳赤,便忍不住開口道:“我待會兒會自己走,胡警官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