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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將懷中,前幾日母親送自己的護身符拿了出來,放在手心,攤開手掌後,只見那修長手掌上有一隻金燦燦的金梳子。
“你從前應該認識它吧。”三夫人道。
不羈卿茫然點了點頭,“認識,這是母親的僅有的陪嫁。”
“呵呵呵呵,”三夫人卻笑了起來,“傻孩子啊,如今你看起來雖聰明,但到底還是心思粗糙了些,之前為娘告訴你,是從山寨逃出方才嫁給你父親的,難道你忘了?既然是逃出,又怎麼會有什麼嫁妝?”
不羈卿恍然大悟,“那……這是?”
“很好奇,既然不是嫁妝,為何為娘經常拿在手中把玩,這一把玩便是二十年吧?”三夫人笑道。
“是。”不羈卿答,不僅他見過這金梳子,怕是部落中不少族人都見過這梳子。
“因為為娘是在……養蠱。”三夫人的笑容突然冷了下來,唇角卻依舊勾著,詭異氣氛漸濃。
不羈卿越發不解,“養蠱?”說著,反覆將梳子翻來覆去地檢視,“既然母親說在養蠱,便說明梳子是一個皿,既然如此,皿口在哪?蠱蟲養在哪裡?”對蠱毒之術,不羈卿從前是略有了解的,而自從知曉自己母親是村寨中人,更是努力搜尋村寨方面的資訊,只求瞭解母親的過去。
三夫人見到不羈卿的模樣,立刻猜到其心思,哪怕是那神情十分詭異陰險,卻也透露出了絲絲母愛的溫暖。“傻孩子,竟然還知道蠱與皿之事,別急,若你有興趣,以後為娘會傾囊相授的,但這蠱卻非蠱蟲。”
“非蠱蟲?那是什麼?”不羈卿驚訝連連,但同時卻也有了興趣。
當聽到不羈卿這個問題時,三夫人的面色頓時陰沉下來,眼中閃著戾氣,隱隱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是冤魂,且,是嬰鬼的冤魂。”
不羈卿見三夫人如此,心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手一鬆,差點將金梳子扔在地上,“是……”
“是你姐姐的魂魄。”三夫人站起身來,走到不羈卿身邊,伸手拿下梳子,將梳子放在自己面頰上,輕輕的蹭著。“我可憐的女兒,我的孩子。”是呢喃低泣,更彷彿詛咒之曲。
不羈卿你高長長嘆了口氣,忍不住伸手將自己母親慢慢攬入懷中,用體溫溫暖顫抖的母親。
“為娘,是不是傻的可笑?”三夫人慢慢道,聲音平靜,卻帶著悲傷。
“母親為何這麼說?”不羈卿心底湧出濃濃悲哀。
“為娘從前是村長的女兒,救了你父親,而後愛上了他,為了他,我背叛村寨來到金龍部落。我在村寨時便知道他從前有兩個妻子,但他多少次起誓,他愛最愛的是我。我包容他的一切,只求與他在一起。”三夫人的聲音依舊平靜,連那悲傷也沒有了,好像在述說別人的故事一般。
不羈卿心情更是壓抑,輕輕在母親背上拍了拍。
“當我們回到金龍部落時卻發現,他哥哥已死,也就是說,他要被迫成為部落首領,隨後的事你應有耳聞,長老們反對我們的婚事,不僅因為我是外族人,更是因為是村寨中人,但當時我已懷有身孕,他們竟……竟害了我的孩子。”失去的女兒是三夫人的弱點,想到那已成型卻被迫流產的孩子,她便渾身顫抖,是憤怒更是傷痛。
“讓我欣慰的是,因為這件事,你父親與長老們衝突,最後突破萬難廢除長老制,而後正式給了我名分。但,他卻尊重大夫人、嬌慣二夫人,對我……呵,就在那時,我便決定用你姐姐的屍體與魂魄練蠱,最終有了這兩把雌雄金梳。”說到這,三夫人慢慢推開不羈卿,含著冷笑後退了幾步。
“雌雄金梳!?”不羈卿的震驚已無法描述。
“對,就是兩把,一模一樣的金梳,眾人只見我時常取出金梳把玩,卻不知,我時不時養蠱,這兩把金梳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