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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是因為相信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很難相處的人,劉寡&iddot;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的性格似乎從骨子裡帶著陰沉。有時候我都會想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教養阿平的,而阿平對外界的遮蔽與心智不全是否她要負上很大一部分的責任?然而阿平的性格里又沒有一丁點與她相似的,至少,我看不到陰暗的這一面。
&ldo;出去!不要見我發病了就妄想躲過懲罰,還有兩天,給我好好跪著你,再多的怨你也得挨著、受著、熬著,別再試圖去蠱惑阿平!&rdo;
聞言我笑笑,轉身便走,來到門邊時又迴轉過身來,果見劉寡&iddot;婦灼灼眸光狠盯著我,然後我道:&ldo;有兩件事我想我要說清楚,首先,剛才我對你做的叫心率復甦,當時是看你心跳都快停了,氣息也幾乎沒了,而阿平那邊還沒把郎中請來,有沒有效我不知道,反正後來你心率穩定下來也醒了;其次,你是阿平的娘,你若是有個長短最難受的不是我,是阿平,剛才你或許沒瞧見阿平那驚慌的樣子,他抱著你跑進來時手都在顫抖。&rdo;
故意在此頓了頓,清晰可見劉寡&iddot;婦的瞳孔在拼命收縮,對這個兒子她是在意的。
最後我表態:&ldo;所以,單單因為此,我對你也沒有恨,更不會想你死。&rdo;
言罷我就出了門,朝佛房而去。
如果將來的很長歲月勢必是要在這一屋子裡生活,那麼希望能夠家有寧日吧。該表的態我必須得表,哪怕劉寡&iddot;婦不相信。
佛房裡其實還一地狼藉,劉寡&iddot;婦滾倒在佛臺前,將桌上的貢果都給撞到了地上。我嘆了口氣,上前把東西給撿起來放回佛臺上的盤中,又見那觀音像邊落了一塊黑布,伸手向內拿起來摸著面料像是真絲的。
真絲面料的布在我那時代可能常見,但在這樣的鄉村裡,純棉的都難有,多半是穿的粗麻質地。所以,這肯定不是用來擦桌子的吧。
第48章 杏兒妹子
我把那觀音像看了看,我不是信徒,對佛像沒有太大的虔誠。昨天是晚上進來的,室內已經昏暗又無燈盞,今天早上天亮後注意力並沒在這上面,而很快劉寡&iddot;婦就來了,所以要說記得很清楚是不可能的,但印象中這座觀音像應該是沒有被黑布蓋住的,而且既然是每天都被供奉的佛像,又何必用布來蓋著?難道還怕沾了塵?
忽而視線一轉,我移動腳步換了個視角,發現就在那觀音像的後面竟還豎了一塊木牌。
木牌上刻著兩字。
懿文。
心頭微動,難道這是供的阿平父親的牌位?但為什麼不刻上&ldo;先父&rdo;&ldo;年月&rdo;之類的?
若真是塊牌位的話,此時我這般觀察又冥思對之很是不敬,立即將手中的黑布給蓋在了木牌上。下意識地還是多看了一眼,隱約有些明白劉寡&iddot;婦每日晨起誦經又常常在這佛房一待就一整天,應該是在為她的亡夫悼念吧。
將門關上後我便又坐在了蒲團上,目光瞥及自己的膝蓋不由拉起羅裙苦笑,做得多不容易的護膝最終還是沒派上用場。以現在劉寡&iddot;婦的身體狀況應該是不可能再來監督我罰跪了,如此即使偷懶也不用再全神戒備地注意門外的動靜了。
其實自嫁過門後很少有這般清閒和安靜的時候,每天都不敢有懈怠家務。反正飯已經做好在灶房了,阿平應該會自己吃的吧,晚上那頓呢?
有聽到屋外動靜來著的,但我坐在那沒動,因為從腳步聲分辨既不是阿平也不是劉寡&iddot;婦,立即想到之前老郎中提到讓人送藥過來,想來大抵就是那人了。
不知不覺頭頂的天窗光線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