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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昌侯夫人,路上辛苦了。”榮君夏落落大方,舉止有度地迎接寧晚橋下馬車。 寧晚橋微笑道:“今日幽谷莊很是熱鬧,方才馬車還沒靠近,我們已經聽見鑼鼓喧天了。” 榮君夏往前帶路,微微側著身子,道:“今日祖母和皇子們都來了,我們前幾日便開始籌備這次宴會,希望太太們玩得開心。” 平昌侯府的小姐和安武侯府的小姐們在丫鬟的攙扶下,優雅地下了馬車。 榮君雨只認識寧晚怡,其他的一概不認識。卻見後面有一位對她微笑,似乎是認識她。 榮君雨出於主人的待客之道,也回對方笑容,並點了點頭。 曾舒婷以為榮君雨還記得自己,便對一旁的段沐秧說起跟寧晚橋在太夫山的事情。 到了正堂,安氏跟榮老太太請完安,正好要讓丫鬟領著陳國公府的小姐們去外邊的宴臺,看到寧晚橋帶著一眾姐妹們來了,便又打算留下來坐會兒。 寧晚橋今日插著赤金點翠如意步搖,金鑲紅寶石蝴蝶簪,額字首著紅寶石珠簾抹額,後面用赤金蝴蝶壓發,耳朵上戴著一對赤金鑲嵌紅寶石的耳環。 她腳步輕盈端莊,緩緩走過來的時候,嬌媚動人,熠熠生輝。 寧晚橋先看見了安氏,對她點點頭,便領著姐妹們往裡面走,先去跟榮老太太請安。 安氏對寧晚橋點頭打招呼時,視線悄無聲息地觀看著平昌侯府的小姐們。 姑娘們長相不俗,年齡相差不大,看起來都是端莊得體的好姑娘,也不知道二弟喜歡的是哪一位。 寧晚橋領著小姐們跟榮老太太問好。 在太夫山時,榮老太太便覺得寧晚橋合自己眼緣,如今再一次見到,更喜歡寧晚橋了。 榮老太太拉著寧晚橋的手:“上回你救了我這個老婆子的命,我可一直記得。” 寧晚橋說:“老太太最近身體可好?” “睡覺總是半夜驚醒,御醫開了藥,也不見好轉。” “若是老太太不嫌棄,我幫老太太把個脈!” “不嫌棄,不嫌棄。”榮老太太和藹可親的笑。 正好進來的豐陽侯夫人蔣氏道:“平昌侯夫人現在炙手可熱,我想見一面也難。” 寧晚橋不知道蔣氏為何在這種場合開這樣的玩笑,她們兩人從太夫山回來時,關係親如姐妹。 寧晚橋腦子一轉,便笑道:“太太別折煞我這個晚輩。若是太太命人到平昌侯府說一聲,我就是帶病也要去豐陽侯府的。” 蔣氏臉色一變,很快又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寧晚橋很快幫老太太診出脈象,說道:“老太太睡眠不好,是因為血脈瘀堵,血分有熱,舌下靜脈瘀堵明顯,所以睡不好覺。我給太太開四味藥,既可以化瘀,也可以把血分鬱熱透出來。” 大家安安靜靜聽著,只覺得寧晚橋醫術了得。 經過上一回,榮老太太對寧晚橋也是十分信任,便問道:“是哪四味藥?” 寧晚橋道:“釦子七、薄荷、乳香、沒藥,都是常見藥。吃完一副,當日老太太就能睡個好覺了。” 榮老太太便讓貼身嬤嬤把藥方記下,若是這次寧晚橋開的藥能讓她睡好覺,以後宮中的那些御醫,便也不用到裴國公府來診治了,讓寧晚橋過來更有用。 榮老太太看向寧晚橋身後站的一眾姐妹們,便問道:“我這個婆子常年不出門,也不認得幾個晚輩,都過來介紹介紹。” 小姐們便站到榮老太太前面來。 寧晚怡先來:“老太太安。我是平昌侯府的嫡次小姐,平日我經常跟君雨在一處玩耍。” 榮老太太對寧晚怡沒有什麼印象了,不過還是慈祥地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是個可人兒。” 寧晚怡得了榮老太太的這句話,樂開了花。方才寧晚橋靠醫術出盡風頭,現在她靠品行得了老太太的誇獎,她也不比寧晚橋差。 段沐言行了禮,穩重端莊地道:“老太太,我是平昌侯府的二小姐。” 曾氏只有段雲舟一個孩子,榮老太太知道這是老平昌侯爺兄弟那一輩的,瞧她也是大家閨秀,不比那些貴女差,便點點頭:“讀過什麼書?” 段沐言道:“《女誡》,《女論語》,《女孝經》。” 榮老太太滿意地點頭。 安氏也悄悄地打量段沐言。二弟性子略紈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