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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流。
“小畜牲，不過如此！”
柳家尊者腳踏天地，怒視海中深淵，戰意達到了頂點。
“他已經死了？”
慕容青臉色蒼白，心中一片空蕩。
不是她不相信秦凡，而是柳家尊者那一拳實在太恐怖了，秦凡直接被那一群淹沒，活下來的機率十分渺茫。
一代天驕，既然以這種方式落幕，這讓慕容青心中極為的不甘。
“姐姐，他是誰？”
蘇若水心事重重地問道。
蘇若仙低聲道：“他就是秦凡。”
蘇若水臉上的血色瞬間如潮水退去。
秦愛德就是秦凡？
她的直覺果然沒有錯，很早之前她就覺得，秦愛德像是一位故人。
沒想到居然真的是秦凡。
秦凡就這麼死了？
蘇若水內心五味雜陳，眼中盡顯淒涼，一時間很難接受這個結果。
“你為什麼不幫他？你知道的，秦凡是我的朋友。”
蘇若水聲音帶著微微的怨氣。
蘇若仙聲音清冷如霜：“他不配，我在他這個層次，面對六家尊者這個級別的強者，雖然打不過，但我絕不可能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秦凡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以前凶多吉少。”
“顯然，他就是學院派造神運動的結果，他配不上他現在所擁有的名氣。”
“這樣的人只能算得上是優秀天才，距離絕代天驕，差得太遠了。”
“這樣的天才，不值得我們惋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