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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瞧一瞧,當有一線希望。”江御流生平沒怎麼扯過謊,但黃折衣確實是個驗毒行家,讓他這番說辭出口竟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這”吳春雷稍顯遲疑,眼神飄忽。
此時窗外,一道人影一閃而過,身法矯健敏捷。
江御流知道是燕衝宵在看守大門,這傢伙不僅不讓自己出去,更不會讓與自己相熟的人進來。於是,他心念一變,轉口道:“那這樣吧,明日麻煩您再跑一趟,帶個瓷瓶兒來取些在下的血液送去鎮國公府上。”
吳春雷如得大赦,鬆了口氣,點頭道:“這個應該好說。”
兩人如此約好,吳春雷便收拾藥箱告辭。
等人一走,江御流立即扯下一張紙,將下城區畫案所發事情簡要寫了,讓黃折衣委託鴞把頭去雲夢齋和下城區打探楓螢螢的蹤跡,隨後又用燒化的蠟汁將紙條封起。
第二日一早,吳春雷就帶著取血的瓷瓶來了。
江御流趁著放血的功夫,將蠟丸以掌力融化,貼在了瓷瓶內壁之上,隨後神不知鬼不覺地用血液將蠟丸淹沒藏起。
吳春雷絲毫不知底細,收了瓷瓶,便差宮中太監前去送到鎮國公府上。
燕衝宵正站在行宮大門口把手,見那小太監帶著籃子、腳步慌張,閃身上前攔住他,喝問道:“籃子裡是什麼?”
“回燕副統領,是江統領的血樣,吳太醫吩咐咱家送去鎮國公府上驗毒。”小太監見了他凶神惡煞模樣,嚇得渾身顫抖。
燕衝宵心道:“這定是送去給黃折衣那小子的!江御流個老狐狸手段很多,不可不防!”於是一把奪過竹籃,拿出那瓷瓶驗看了一圈,隨後晃動了兩下。
但多虧那蠟丸被江御流事先粘融在了內壁之上,不然這一個晃動,便已露餡了。
燕衝宵眯著眼打量著那瓷瓶,雖然沒發現異樣,但心中始終覺得有些不對,於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手拔開了瓶塞。
那小太監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失聲道:“燕副統領,使不得啊!”
“鬼叫什麼,老子就是看看到底是不是血!”燕衝宵罵了那小太監一頓,隨後稍稍傾過瓶身,湊到鼻尖上嗅了一嗅。
瓶內血漿液麵隨著他手勢傾斜,將蠟丸露出,只需燕衝宵一個低頭,便能看見。
“咦!還真是血,真他孃的噁心奇怪,難道老江真的變乖了不成?”
然而萬幸的是,燕衝宵嗅得一股刺鼻血氣,立即遠遠將瓷瓶拿開了,重新塞上了塞子,交給了小太監。
“滾吧!快些回來!”他搓著鼻子沒好氣地擺了擺手。
遠處,江御流站在露臺之上,看著身下這一幕情景也是緊張萬分。
他本以為自己計倆要功虧一簣,可一陣忙碌過後,那小太監既然安全的帶著那瓷瓶出了宮門,這才讓江御流提起的一顆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又過了兩日。
吳春雷再次登門,將那瓷瓶歸還給江御流,道:“江統領,黃仵作附上了一份驗毒紀要給老朽,但他開出的解藥方子卻只有兩味藥,讓老朽好生費解。”
江御神一振,連忙問道:“是什麼?”
吳春雷搔了搔頭,說道:“黃仵作所開解藥,乃是一味‘獨活’,一味‘當歸’。這當歸有補血之用倒還罷了,只不過獨活乃是治療風溼所用,而且這獨活與當歸藥性全然相沖,老朽不知他在賣什麼關子。”
說至此處,他忽然發現江御流渾身猛地一震,面上忽然現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奇道:“您怎麼了?”
江御流搖了搖頭,說道:“在下無事,只是知曉毒藥未得解法,有些失望。吳太醫請吧。”然而話語間卻是微微顫抖、方寸大亂,和他所說全然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