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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
伴隨著一聲悶響，胡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肥胖的身軀像麻袋一樣滾到一旁，雙手抱著腦袋，痛得滿地打滾。
葉歡言瞪大眼睛，淚眼婆娑地抬起頭。
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手裡還拎著一根粗木棍。
“許珊？”
葉歡言驚魂未定地被拉起來，下意識地問出一句，“你怎麼在這裡？”
許珊瞪她一眼，眼神中滿是憤怒與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沒腦子的東西！你一個人就敢來找胡海這種人渣對質？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豆腐渣嗎？！”
葉歡言被許珊一頓怒斥，心中無比委屈，但又說不出話來，只是低頭噙著淚，不敢反駁。
然而胡海顯然還沒有放棄。
他捂著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嘴裡罵罵咧咧：
“臭丫頭，敢打老子！這下你們都別想走——”
話未說完，許珊冷笑一聲，猛地把葉歡言往後推一步，手中的木棍再次掄了起來。
看得出來，曾經跟小混混們打過不少交道的許珊，沒少耍過這些東西。
“說起來，我還沒打過禽獸老師呢！”
這一次，她用盡全力，將木棍狠狠砸向胡海的下體。
“啊——！”
胡海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整個人頓時癱倒在地，雙手捂著襠部，面色慘白，連喊叫都變得斷斷續續。
“這下徹底站不起來了。”
許珊冷冷地說道，隨後轉過頭，一把抓住還在發愣的葉歡言的手，“快跑！”
葉歡言被許珊拉著，慌亂中只來得及伸手將自己的手機撿起，其他東西全都被拋在腦後。
許珊緊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提著棍子，毫不猶豫地朝學校外衝去。
一路上，葉歡言腳步踉蹌，步伐凌亂，但許珊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校門口，一個保安見狀，站出來喊道：
“喂，你們倆幹什麼呢？”
許珊停都沒停，目光凌厲地掃那保安一眼，嚇得對方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這時，旁邊一個年長點的保安拉了拉他，低聲說道：
“別找事，一個月才幾個錢？剛才你要是真上去，那小姑娘絕對敢一棍子敲你身上，現在的小孩，哼，虎著呢！”
年紀輕的保安撇撇嘴，退了回去。
兩人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兩人衝出校門，消失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兩人一直跑到馬路邊的人群中，許珊才停下腳步，大口喘著粗氣，將木棍隨手丟到路邊的垃圾桶裡。
葉歡言也氣喘吁吁，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她的心臟劇烈跳動，腦子一片混亂。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像是從噩夢中醒過來一般，抬起頭想要說些什麼。
她想問許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話到了嘴邊，卻變成：
“珊珊，為什麼我們剛才要跑？”
許珊翻了個白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廢話！我是翻牆進來的，要不是我動作快，保安看見了都得抓我。更別說胡海那個死肥豬是教師，誰知道學校裡有沒有人會幫他捂蓋子？我們又沒有實質證據，留下來不是等著被人反咬一口？”
聽到這話，葉歡言低下頭，輕聲說道：
“其實……我有錄音的。”
她從手裡緊握的手機中翻出錄音檔案。
葉歡言終究還沒有蠢到沒救，還知道跟人談話要錄音。
但看見這個東西，許珊一愣，隨即氣笑了：
“你既然有錄音，為什麼不一早拿出來？”
她上下打量葉歡言，見對方臉紅得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