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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一道不甚明顯的光暈,顯示出此人的來歷不凡。
霧虛仙君似笑非笑,一展無字摺扇,不時扇動幾下,悠哉悠哉行至星枝身旁:“小師妹,這雖不關我的事,但是我作為仙君以及你師兄有必要提醒你幾句,這魔族來歷不明,魔力雄厚,恐憑自己不能壓制住魔性,你就這麼放任不管,結局嘛……”
“那依你之見?”星枝思索了一番,詢問道。
“暫且留在身邊吧,委屈你了,小師妹。”說罷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
低下頭糾結一番,還是決定以大局為重,終是點頭答應。
謝大牙一愣愣,自己跟星猩說情那麼久,枝枝最心愛的小徒弟還跪在地苦苦哀求,就被這來歷不明的人三兩句話說通了?還自稱什麼無須仙君,仔細看來確實貼切,白淨的臉蛋確實無須!
翌日,謝大牙蹦蹦跳跳來到無憂殿,枝枝終於醒來,塵塵也沒被趕出去,一切彷彿回到以前一樣,什麼都沒變樣。
就要跨進殿內,聽到裡邊壓低聲:“當年……師父……魔族……”謝大牙腦袋一根筋,想也沒想就跨進去,而裡邊聽到腳步聲,亦沒有再繼續談話。
星枝氣色好些了,但是仍面容憔悴,眼底盡是哀傷,話並不多。霧虛仙君則端著滾燙的藥在一旁吹著,神情淡然,依舊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清冷。
謝大牙個沒眼力見的,大刺刺在她身旁坐下,直言道:“我剛瞧見塵塵在殿外徘徊,要不要叫他進來?這喂藥的小事就不麻煩仙君了,讓枝枝小徒弟來便好!”
霧虛仙君閒閒吹著碗裡的藥,眼皮都沒掀一下,彷彿她是空氣般。星枝則搖搖頭:“不必了,我喝完藥便要睡下。”
謝大牙見撮合不成,頓時氣惱,背過身獨自生悶氣。平日裡,自己一抬眼星猩就像是會讀心術似的,知道自個想些什麼,而這臭仙君只無視自己,把自己當空氣,也不幫著說幾句。一想到這裡,氣惱更甚,還小小地“哼”了一聲。
藥已涼了些,便端至星枝面前,星枝瞅著面前濃稠的湯藥,皺起鼻子:“聞著好苦。”
霧虛仙君聞言一笑:“小師妹還是這麼愛撒嬌,正所謂良藥苦口利於病,你才大病初癒,快些喝吧。這倒讓我想起在苦疾山的時候,你也是天天不肯喝藥,淨愛撒嬌,真是讓師兄頭疼。”
回想起從前在師父、師兄面前撒嬌的時光,心底泛起一絲溫暖,就著回憶將苦藥一飲而盡。
謝大牙目瞪口呆望著這一幕,枝枝這木頭居然這麼聽這無須仙君的話,憶起昨日跟現在他三兩句就能讓她改變主意,看來咱們仨在她心裡地位還不如這個沒鬍子仙君高,心裡更不是滋味。
“小師妹近日睡得怎樣?”
“睡得不甚安穩,她沒有再入夢來……因此夢中都是獨自前行,身邊虛無一物,孤寂得很呢。”想起她不肯再入夢,自嘲地笑笑。
“唔,心病還需心藥醫,這個師兄幫不了你,但是我可以給你施個安睡咒。”
星枝點點頭,藥效上來,頭有些昏沉,於是便躺下。霧虛仙君則對謝大牙客氣道:“勞駕借過,我要給小師妹施咒了。”
謝大牙見枝枝無視自己,現在還要像趕蒼蠅似的,這什麼狗屁仙君來此之後,枝枝事事以他為先,更氣不過。但又是孩子心性,好奇這咒是什麼,伸長脖子直瞅。
只見霧虛仙君輕打了個響指,嘴裡念動咒語,一張金色大網募地出現在星枝上方,隨即彷彿軟被般輕柔落下,蓋在她身上,接著金光一閃,她安詳閉上雙目,接著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霧虛仙君見她已安然入睡,轉身欲走,謝大牙張開雙手做一副老母雞護崽式攔住他:“你這咒是什麼?還提挺有意思的,快教教我!”
霧虛仙君轉過頭瞧了一眼熟睡的星枝,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