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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隨呼延真跑到呼延可汗的寢殿外,簡小竹看到呼延真被門口的守衛攔了下來,這讓她在氣極中不斷踢打著這兩個守衛的同時,還對著門內喊到:「父皇,父皇,二皇兄要把我嫁給西雲國的那個老頭,你就不管我了嗎?」
只是任憑呼延真如何喊叫,門內也沒有人回應。見此,簡小竹的心裡隱隱有了不安。呼延可汗到底是怎麼了,即便他要調養身體而避不見人,但呼延真是他最寵愛的女兒,他不可能置她於不顧的啊。
想到這裡,簡小竹趁人不備之際,偷偷用沾了麻藥的銀針暗暗紮了那個攔住呼延真的侍衛,這讓呼延真在對方放手之際趕緊衝進了呼延可汗的房內,而簡小竹也一併跟著沖了進去。
當她們到了呼延可汗的床榻前,才發現可汗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陷入到了沉睡之中。也難怪呼延真方才如何喊叫,呼延可汗都沒有回應了。
「父皇,您怎麼了?」呼延真走到呼延可汗的床榻前,想要把他叫醒。而在這個時候,一聲厲喝從門邊傳來:「阿真,你在幹什麼?」
呼延真回頭,便看到呼延拓正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端著藥碗的太醫。呼延真沒有回答呼延拓的問話,而是跑到太醫的面前問:「父皇他是怎麼了?」
太醫回答:「可汗的身體狀態不佳,近來時常會陷入到昏迷。所以公主,您還是讓可汗繼續休息,不要再試著叫醒他了。」
「你說什麼?」呼延真難以置信地看著在床上沉睡不醒的老人,猛地抓住太醫的胳膊:「父皇他的身體到底出什麼狀況了?」
太醫嘆一口氣:「可汗他前段日子突發心疾,再加上日久操勞政務積累下來的其它疾病,現在身子狀況不太好。」
「怎麼會……」
呼延真還想說什麼,但呼延拓卻拎著她的手臂,把她往房間外拉去:「好了,阿真,你就別打擾父皇了。」
呼延真一把甩開呼延拓的手,怒視著他:「二皇兄,我不想嫁給西雲國的那個老皇帝。如果父皇醒來,知道你要這樣做,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但呼延拓卻說:「阿真,你的婚事我自然不敢擅自做主的。這件事是父皇應允的,只是現在父皇陷入到了昏迷中,沒辦法親口告訴你。」
「你說謊!」呼延真不信地怒吼:「父皇才不會把我嫁給西雲國的那個老頭。二皇兄,你不要再騙我了。等父皇醒了,我要問個清楚。」
「二皇兄沒有說謊。」
呼延覺的聲音突然出現,伴隨他而來的,還有容修遠。
看到容修遠,呼延真的眼裡閃過了幾絲複雜的情緒。她上前一步,似乎是帶著最後的期待,問容修遠:「容音,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父皇他,他是不可能把我嫁去西雲國的。」
但容修遠卻說:「公主,二皇子和七皇子所說為實。容音認為,您還是要以大局為好才是。」
「哈,好一個大局為好。」呼延真後退一步,眼裡的全部期待都被容修遠的話所擊碎,轉而變為了絕望。她朝著面前的人怒喊到:「大局,你們眼裡只有大局。難道我們還怕了西雲國不成?二皇兄,和大皇兄比起來,你簡直就是個懦夫!」
儘管聽到呼延真的話,呼延拓的眼裡已有了怒意。但他拓只是冷冷地對下人囑咐:「把公主帶回她的房間裡,讓她好好休息,為了遠嫁西雲國做準備。」
「是!」
幾個守衛走到呼延真的兩邊,想要抓住她的胳膊。但呼延真卻怒喊:「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說罷,她便往自己的寢殿方向走去。而在她的身後,簡小竹朝容修遠那邊看了一眼,發現容修遠也正在看著她。想到容修遠方才和呼延真說話的態度,簡小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便往呼延真那邊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