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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冷漠地看了看羅峰，繼續問道：&ldo;我之前就在想，為什麼每個遇害者嘴裡都塞了一條底褲，沒想到，丁醫生童年竟受到這麼大的創傷，可憐啊，可憐。&rdo;
丁飛的臉色紅了紅：&ldo;可憐之人大有人在，你就不可憐嗎？你幼年時一直跟著外婆長大，直到現在你對母親的態度都是忽冷忽熱的吧？你對母親的感情是不是很複雜呢？&rdo;
左佑恨恨地看了一眼丁飛不再說話。
&ldo;左警官，其實我們都是一路人，你何必要趕盡殺絕呢？而且，抓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呢？&rdo;
&ldo;住口，我跟你根本不是一路人，我是警察，你是賊。&rdo;
&ldo;警察也好，賊也好，不過都是一個標籤。開啟你的心靈吧，拋卻這些人為的標籤，你會發現每個人的內心都是一樣得脆弱。&rdo;
&ldo;你省點口舌到牢裡說去吧！&rdo;
&ldo;哈哈哈，左警官，我真是佩服你的定力。你不是說一直在找你老婆嗎？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那個叫程然的女人，曾經是那麼得嫵媚動人。&rdo;
&ldo;你住口，不許你提她的名字！&rdo;
&ldo;嘖嘖嘖，我只是知道她在哪兒而已，你難道不想知道你老婆在哪兒嗎？&rdo;
左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ldo;程然，程然……你知道她在哪兒？你說啊，你快告訴我，她在哪兒？你把她藏到哪兒去了？&rdo;
左佑瘋狂了，他幾乎要跪下來哀求丁飛告訴他程然在哪裡。
但是丁飛欲言又止，想了想只好說道：&ldo;算了吧，告訴你，你會更痛苦。你還是忘記她吧！&rdo;
&ldo;不，我忘不了她，我愛她，你快說，她在哪兒？她到底在哪兒？&rdo;左佑舉起手槍對準了丁飛，&ldo;你不說我就殺了你！&rdo;
&ldo;左警官，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啊。我可是為你好啊！&rdo;
&ldo;胡說八道，你把程然還給我！&rdo;
左佑大聲吼叫著，手指一抖。
砰……
一聲槍響。
丁飛微笑地看著左佑，緩緩地倒在血泊裡。
槍管還在冒著青煙。
左佑看看手槍，看看丁飛，傻傻地站在兩具屍體旁邊，半天沒有挪動腳步，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55，夜宴
困擾警方兩個多月的謀殺案終於高破了，全域性上下一片歡欣鼓舞，梁局長還專門為此召開了一次表彰會，左佑被授予個人三等功。
謝儷聽到左佑立功的訊息，自然也是非常開心。她建議左佑請幾個要好的同事吃飯喝酒以示慶祝。左佑猶豫了一下：&ldo;這樣好嗎？&rdo;
&ldo;有什麼不好的？要不人家以為你自高自大。&rdo;
在謝儷的幫助下，左佑選好了酒樓、點好了菜，備好了煙和酒，把彭大宇等人一併請了來。酒席上，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祝賀的話語不絕於耳，謙虛的言辭盈滿席間。彭大宇端起酒杯，醉眼迷離地說道：&ldo;丁飛這廝嘴還真硬，明明殺了十二個人，卻老是嘴硬，說自己只殺了羅峰一個人。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啊？&rdo;
左佑笑了：&ldo;如果他沒毛病，也不會那麼喪心病狂地殺人了。&rdo;
另一個同事咯咯笑著：&ldo;確實有毛病，要不心臟也不會長偏。&rdo;
彭大宇說道：&ldo;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