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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從後面輕輕地抱住程然，朝她的耳際吹口氣，程然覺得癢癢的，嗔道：&ldo;別動，快說！&rdo;
他的雙手搭在程然的小腹上，軟軟的。
秀髮上洗髮水的味道好香啊。
他忍不住輕輕含住了程然的耳朵。
程然一歪頭，躲開了：&ldo;壞蛋，快說！&rdo;
左佑隨口說道：&ldo;白老虎！你就是我的白老虎！&rdo;
&ldo;哼，你才是白老虎呢！&rdo;
程然開啟了答案，讚賞地說道：&ldo;嗯，不錯。你認為婚姻是件很珍貴的事，一旦結婚，你會很珍惜婚姻及你的伴侶。&rdo;
左佑很得意於自己做出的選擇：&ldo;你滿意了？&rdo;
&ldo;你知道我選的是什麼嗎?&rdo;
&ldo;肯定也是白老虎嘍。&rdo;
&ldo;不是，呵呵呵。&rdo;
程然嬌笑著。
&ldo;那是什麼？&rdo;
&ldo;你猜……&rdo;
……
左佑躺在床上，捧著程然的照片，思緒不知不覺地回到了從前。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似乎已經很久很久了，但好像又發生在昨天。
程然秀髮上香波的味道還瀰漫在空氣裡，程然呵呵的嬌笑聲依然在耳際迴蕩。
可是，伊人不在了！
一粒淚珠，悄悄地滾落。
風，有風吹來。
門窗都關著的。
風從哪裡來？
左佑睜開迷離的雙眼，打量著房間的門窗。
驀然間，一個臉色蒼白的人站在他的床前。
左佑一陣慌亂，急忙摸槍，但是手槍卻找不到了。
&ldo;左佑，是我！&rdo;
聲音幽幽的，冷冷的，彷彿來自地獄。
&ldo;你……你……你是誰？&rdo;
&ldo;我是程然啊！&rdo;
&ldo;程然？&rdo;
左佑心跳加劇了。
&ldo;程然？程然……不，你不是程然……&rdo;
&ldo;我是程然，我是特地來看你的。&rdo;
聲音還是那麼得冷。
床前那個女人長著一張跟程然一模一樣的臉蛋。
但是程然熱情似火，而這個女人卻冷得像冰。
她臉色蒼白，不帶一絲血色。
彷彿是從墳墓裡爬出來的。
是的，只有墳墓，不見陽光的墳墓，才能孕育出這張蒼白的臉。
女人身上那襲白色的衣服在風中飄蕩。
她緩慢地走向前來，左佑越發慌亂。
&ldo;站住，你真的是程然嗎？&rdo;
&ldo;謝儷說的是真的，一年前，我知道自己是褒姒轉世，所以就離開了你。因為我生來就要擔負重大的使命。這是我的命，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包括你，也包括我。&rdo;
&ldo;不，你不是她！如果你是她，那你告訴我，假如你有能力可以馴服所有的動物，你會選擇哪種動物來當寵物呢？a、恐龍，b、白老虎……&rdo;
程然的臉上浮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她打斷了左佑的話，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