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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五嶽劍派了。雖說天下使劍者不知凡幾,但要論及劍道高妙,五嶽劍派每一家都獨樹一幟,這是江湖公認的事。我觀二位氣度不凡,一開始還以為是你們是我陝西來的鄉黨,就是華山派的高徒令狐沖和嶽靈珊,沒想到卻是這裡猜錯了。”
林風庭笑道:
“原來如此,也不算錯,華山衡山都是一家人,親兄弟一樣的。”
老人自我介紹道:
“老叟我姓馮,單名一個禾字,渭州人士。”
林語道:
“馮老師傅,您怎麼到市集上撂地來了?”
馮禾嘆了口氣,說道:
“去年臘月收到我師侄來信,說我師兄病重,沒幾天日子了。我從渭州一路朝揚州跑過來,緊趕慢趕,可惜啊!還是沒能見上他最後一面!”
林語趕緊說道:
“您請節哀!”
馮禾道:
“嗨!沒什麼辦法,就是這麼個世道。這人一分別啊,興許幾十年都見不到。這老了,臨了臨了只盼著能見上一面,可就差那麼半天!不提了,提這個幹嘛!我在市集上賣藝,一來是掙些回去的盤纏,二來,是想物色個孝順懂事喜歡學武的孩子,替我師兄傳藝,教他本事,好讓我師兄這一脈不至於沒了傳承。”
林風庭十分疑惑,不由問道:
“您不是有師侄嗎?怎麼還需要為您師兄另尋傳人?”
馮禾擺了擺手,道:
“說來慚愧,我師侄年輕那會兒不懂事,為了幾個錢就揹著家裡去給賭場當打手、收賬,甚至還逼死了好些個孤兒寡母。做那些喪良心的破事怎麼可能不遭報應?沒多久就被人教訓了,落了殘疾,兩條小腿都沒了,手筋也被挑斷一條。要不是我師兄在揚州的道上還有幾分薄面,誰肯饒他?不過這殘了也好,這十幾年來,他人變了不少,聽得進話了,也知道孝順父母收斂性子了。”
林風庭和林語面面相覷,這種情況,難怪要想辦法給他師兄接續傳承了。
這時樓梯上突然響起“蹬蹬蹬”的一串雜亂的腳步聲,夥計邊端菜邊引了幾個大漢上得樓來。
菜自然是林風庭點的油爆河蝦,色香味俱全。
夥計剛把河蝦放到林風庭他們桌上,盤子都還沒落穩,卻不料一個大漢立馬就衝來一把將蝦奪了去,蠻橫道:
“這菜是和我們一道上來的,理應先給我們。他們配吃個什麼?一個黃土埋脖子的老頭,吃了不是糟蹋嗎?還有這小白臉,喲!這丫頭真俊唉!”
他身後的幾個大漢立馬哈哈哈地大笑。夥計還待說些什麼,卻被一把提住了衣領,嚇得不敢再吱聲了。
林風庭可沒那麼好的脾氣,抓起茶壺劈頭蓋臉就砸向為首那個漢子的面門。
但聽“乒”的一聲清脆爆響發出,那漢子反應不及,被結結實實打中額頭,額上立馬就淤腫鼓脹不說,滿面滾燙的茶湯還澆得他臉和脖子通紅。
(我嘞個乖乖,寫著寫著地震了,猶豫了半天,懶得起床跑了。都凌晨馬上1點了,起了跑下去要是沒事還得灰溜溜爬回來接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