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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做就見外了啊!”
雷震天笑著說:“來的急,啥都沒拿,買包茶葉喝喝。”說著,就站起身來往外走。走著走著又說道,“你打過電話了可給我說一聲,我去找局長。”說著已經走到門口了。只聽劉書記說道:“沒問題”,他就隨手帶上了門,回家了。
丈夫回來了,史花瓶及時告訴了楊林楓,持續了每晚的聊天中斷了,只是偶爾手機上還發個資訊。看到手機上楊林楓的資訊,史花瓶就像燒著手一樣,趕緊刪除了。在學校裡見了他,也像以前一樣,保持著刻意的距離。
楊林楓也知道,作為同事,別人怎麼玩是別人的事兒,一旦自己的事情被別人發現了,那是很丟人的。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忍著,小不忍則亂大謀,且行且看吧,這種事情,萬萬不可讓人知道。躺在出租屋的床上,楊林楓回想著過去的溫馨時刻,想象著史花瓶在老公身下的情形,既愛又恨,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兒子女兒上初中了,不用接送,媳婦又每天上班。雷正亮這幾天沒有事兒,就在家裡洗衣做飯,當了一個標準的家庭婦男。反正,在監獄裡習慣了幹活兒,回來後沒事兒幹還真難受,想一想他的那兩個夥計還在監獄裡待著,他就有了做家務的無限動力。別說是家務,讓他幹啥他都幹,畢竟他是在自由的基礎上幹活兒,心情任何時候都是自願的。
過了兩三天,雷震天接到了劉書記的電話::“老雷啊,你去吧,我給你們局長說過了,隨後,等你那邊辦妥以後,我給監察局這兒說一聲就行了。”
雷震天趕緊說:“謝謝劉書記,那我抓緊去找一下局長。”說完,就掛了電話。
衛生局局長平虎陽,43歲了,原來任鄉鎮黨高官,去年領導調整的時候,他被調整到衛生局任局長。在縣裡,除了縣委辦政府辦等綜合部們,像衛生局、教育局、財政局等都是一些鄉鎮黨高官積極爭取的地方,因為這些部門管的人多,影響大,相對權力就大。平虎陽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爭取到了這個位置,如願以償,自然就春風得意,當然了,中國人講究悶聲發大財,所以,平局長還是很低調的。
前幾天去縣政府彙報工作,結束以後去政法委劉書記那裡坐了一會兒。劉書記是本地成長起來的幹部,不比那些外調來的,沒幾年就走了。本地幹部由於在當地成長起來的,和本地人都很熟悉。在劉書記任鎮黨高官副縣長時,他們就很熟悉。去年,縣裡領導班子調整後,劉書記由副縣長進步到了常委、政法高官,算是進入了縣委的決策核心。在平局長調任衛生局長的常委會上,劉書記是說了話的。
說了一會兒閒話,劉書記就給他說起了雷正亮上班的事情,並說道:“這個事情以前直接就辦了,後來紀委出了一個檔案,要求備案,所以你們衛生局又出臺了一個政策,要求開局黨組會議通一通。這是一個老夥計的兒子,你給照顧一下,抓緊辦了。”
平虎陽自然是一口答應,常委交待給的事兒,自然得辦,況且,這也不是違背原則的事情(在當時,是允許這樣做的)。這件事就這樣安排了。
雷震天接到劉書記電話後第二天,就趕緊到衛生局找平局長。由於都是一個系統的,雷震天早上七點半就在局長辦公室門口等著了。
八點剛過,平局長過來了。一看,有個人在門口等著,細看,覺得面熟,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雷震天一看局長來了,趕緊自我介紹道:“平局長,我是趙村鎮衛生院的雷震天,你的手下,年初開衛生系統表彰會的時候我還上臺領過獎呢。”
“哦,想起來了,你就是趙村鎮衛生院的臺柱子,優秀人才啊。”說著,兩人就一前一後走進了平局長辦公室。
一聽是他,平局長明白了,劉書記說的那個人來了。但他還是不露聲色的問道:“請坐,有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