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輕薄朕 (第1/2頁)
白玉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殷稷頓了頓,終於想起來這丫頭是誰了。 可為了她罰謝蘊? 他不過是故意找茬而已,豈會是為了誰?這丫頭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他心裡冷嗤一聲,一想到剛才被她摸了,他渾身都不舒服起來。張嘴就要再喊人來,目光一轉卻瞧見一道影子立在門外。 竟是蕭寶寶去而復返了。 又回來做什麼? 他越發不耐煩,可就這短暫的安靜,香穗便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他的衣襬:“皇上,有件事您還不知道,謝蘊她當初在死牢裡早就被人玩爛了,這樣的人怎麼配爬龍床?您就留下奴婢伺候吧……” 說話間,指尖再次碰到了殷稷的大腿,她眼底蕩起漣漪:“奴婢不要名分,而且出身清白,身子康健,您要如何都是使得的……” 一聲咬牙切齒的“狐狸精”飄過來,隨即外頭傳來腳步聲,蕭寶寶被氣跑了。 殷稷卻沒再顧得上多看一眼,他沉浸在香穗剛才說的那些話裡,眼神逐漸黑沉下去,竟宛如一汪不見底的深潭。 “這些事,都是哪裡聽來的?” 香穗只當他是信了,連忙添油加醋:“滿京城的人都知道,聽說她當年還是自己爬得齊王的床,不然齊王根本不想要她。” 殷稷恍然地“哦”了一聲,隨即竟紆尊降貴的彎腰將香穗扶了起來:“這麼說,朕還得感謝你,不然會被她一直矇在鼓裡。” 香穗被這次親密接觸驚喜得渾身顫抖,咬破了舌尖才勉強維持冷靜,說話時卻不自覺哆嗦:“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殷稷讚賞似的笑起來:“這陣子朕的確有些習慣你了……你去找蔡添喜,就說朕允你留下伺候。” 香穗喜不自禁,雖然眼看著天色不早了,很想更進一步,可又覺得既然到了皇帝身邊,這種事是遲早的,她太急切了反而不好,便連忙應了一聲,行禮退下了。 她卻渾然不覺,身後殷稷的臉色陡然間就陰沉了下去,眼底凜凜的都是寒光。 想踩著謝蘊往上爬? 好啊,朕給你這個機會。 他抬手捏碎了酒杯,心裡的火氣卻死活消不下去——謝蘊你可真能耐,閒話被人傳成這樣,你不是最要臉嗎?就由著人這麼編排?! 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跟他橫! 想起剛才那丫頭摸在自己身上的手,他渾身一陣惡寒,語氣急促道:“來人,備熱水!” 蔡添喜剛聽完了香穗的話,還從震驚裡回不過神來,冷不丁聽見殷稷的聲音,連忙扯著嗓子答應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吩咐德春去傳話,可話音落下他才回過神來。 下午不是才洗了嗎?怎麼又要熱水? 他心裡納悶,猶豫著走近了一些,卻見殷稷臉色黑沉如鍋底,卻不止是憤怒的樣子,還有些氣急敗壞。 他越發摸不著頭腦,有些話卻不能不問:“皇上,可要奴才伺候您沐浴?” 殷稷咬牙切齒道:“去傳謝蘊。” 她造的孽,就得她來彌補。 蔡添喜心裡一鬆,這黴頭不用自己去觸,那是最好不過了。 他親自去喊了人,彼時謝蘊已經換了衣裳,正守著不算明亮的燈燭翻看從殷稷那裡順來的書。 她尚在閨中時,才名便已經冠絕京都,不論男女,都鮮少能與她相比,連殷稷都曾為她的小詞歎服。 只是這麼多年以來,她的學問都落下了,眼下腦子一轉,想起來的都是殷稷的衣食住行。 她厭惡這樣的自己,偶爾得了閒,看起書來便如飢似渴。 所以蔡添喜在外頭喊了好一會兒她才從書中回神,連忙應了一聲,卻沒有開門的意思:“公公,有話就這麼說吧,我已經睡下了。” 蔡添喜苦笑:“姑娘還是起身吧,皇上要沐浴,傳你伺候。” 謝蘊的困惑和他如出一轍:“又沐浴?” 誰說不是呢? 謝蘊出來的時候,蔡添喜和她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眼神,不能妄議主子,可心裡編排兩句還是可以的。 因著將香穗提上來的事,加上對方現在似乎真的得了殷稷的青眼,蔡添喜多少對謝蘊有些愧疚,便提點了她兩句:“咱們做奴才的,有時候就得把自己當成物件,哪有什麼喜怒哀樂啊。” 謝蘊一聽就明白了,殷稷今天心情不好,說不得又會找茬發作她,雖說已經習慣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