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qfr李青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而已。
麻臉所長把中年女人按在椅子上,雙手按摩著女人的脖子,一雙肩膀。說:“你受了什麼怨氣,吃了什麼驚嚇,輸了多少錢,慢慢講給我聽噠。”
中年女人說:“你說怪不怪,地榆的老婆,她每把牌,都能摸到三個紅中,三個么雞,是什麼鬼名堂?”
“哈哈,小兒科的把戲,你看不穿?”麻臉所長說:“三個人,早就計劃好了,聯合起來欺騙你一個人。一個人在碼牌時,把有三個紅中、三個么雞的兩墩牌,碼在地榆老婆的右手旁;一個負責打掩護,站起身,攔住你的目光;地榆的老婆,把左手抓到的牌,放在牌墎上,右手把三個紅中、三個么雞的牌,偷到自己的面前。”
中年女人恍然大悟,說:“哎呀,最後一把牌,我和她對賭五百塊錢,輸得我心裡,格外地肉痛。老公,你得想辦法,幫我追回來。”
“上場穀子下場牌,你沒現場抓住,誰認你的賬?你一共輸了多少錢,我給你。”
“大約七八百塊。”
麻臉所長掏了十張百元的大票子,從中年女人的胸口插下去,一直插到女人貼肉的襯衣口袋裡,順手抓著一團軟乎乎的肉體,輕輕地搓揉著。
女人說:“地榆那個人,怎麼沒有死?他在樓上,親口對他老婆說了話呢。”
,!
“小把戲,地榆的老婆,請個人,裝神弄鬼,故意嚇唬你。”
“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剛才西陽塅裡的土賊牯血餘,跟吊眼皮說,有個臉上有粒黑痣、黑痣上長著三根長毛的傢伙,到了神童灣,目的就是要和地榆接頭。說不定,就是這個傢伙,在裝神弄鬼。”
“老公,你趕快動手,莫讓這個傢伙溜走了。”中年女人按住麻臉所長的手,說:“莫揉了,當真莫揉了,好癢癢。你還要揉的話,下面要流水了。”
麻臉所長說:“我們找一個好餐館,好好吃一頓,然後…”
“然後幹什麼?”
“你懂的,還問什麼咯。”
花廟衝裡,有一個宣統皇帝時期的湘菜大廚,七十多歲的年紀,在家裡,偶爾還做一做私廚,賺幾個快錢,接濟不爭氣的兒子兒媳婦。
麻臉所長點了一個組庵魚翅,一個東安雞,九嶷山兔,永州血鴨,要了一壺益陽穀酒。
中年女人把一條細長腿,擱在麻臉所長的大腿上,彎彎的腳尖,在麻臉所長敏感的位置上,磨來磨去。
兩個人吃完飯,相互攙扶著,就往沿河路的東面走,梁婆婆未掛牌的旅館,就在前面。
初冬的街道上,冷嗖嗖的北風,直往脖子裡灌。街上少得可憐的幾個行人,縮著脖子,脖子上圍著圍巾,只把一雙眼珠子,留在外面。
突然間,一根碗口粗的山茶樹棒棒,朝麻臉所長的天靈蓋上砸過來,中年女人還來不及叫喚,麻臉所長已是頭破血流,倒在地上。
二木匠江籬說:“黃毛,快點把這兩個人,裝在布袋子裡,搬到板車上。”
兩個木輪子板車,“吱呀吱呀”,拖到天王寺,連翹和大鼻頭,早已在等候。二木匠問:“吊眼皮,抓到了沒有?”
大鼻頭說:“你自己看咯,船艙布袋子裡,那個活動物,是不是吊眼皮?”
:()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