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是誰的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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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沒撐過去啊,”靳蘇琦說,“任家那父女,昨天凌晨死了。”
“要我說,真是自作自受,任家上下就沒一個是溫良的人,有這樣的作風,就算一家子都活的好好的,估計也風光不了多久。”
她哼哼兩聲:“他們家在澳區也是興風作浪,也怪不得大家都很討厭他們。”
澳區沒有死刑,雖然還沒被判,但是任安瀾的繼母最高應該是被判30年的有期徒刑。
這一家子,是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徹底成了民眾們的談資。
顧聽晚問,“那任家留下來的財產呢?”
“按照任父的遺囑來分。”
像是這種財閥世家,為了避免意外導致財產分割困難,很早就會將遺囑寫好。
大部分肯定是留給自己的兒子,其餘的再分別分配,可是任衡也死了,應該有不少人會盯著這筆遺產,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靳蘇琦對這種遺產的爭奪不是很感興趣。
總之任家已經落寞,也是他們罪有應得。
已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偏偏要作死,輪到現在這個下場。
至於,顧聽晚在巴黎遇到的事情被瞞的很好,除了靳家的人以外,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但是有一道淡淡的痕跡,每天抹祛疤膏,也算是有點效果。
有了這次的事情,何蓉珺不敢帶她出國,請了各大高定品牌的設計師來港,被港媒說是,為了給新娘子定製婚紗,靳家花費千萬港幣,被大肆的報道。
他們也只能從這些邊邊角角里寫報道。
當然,除了婚紗以外,還有一部分的焦點聚集在邀請的賓客、還有婚禮舉辦的地點上。
靳家不讓拍新娘,那隻拍婚紗總行了吧。
靳泊禮的婚禮,是屬於整個靳家的,邀請來的賓客們都非富即貴,至於地點,到了現在還沒有得到一點訊息,讓媒體們急的抓耳撓腮,然而各方都對婚禮的場地再三保密,得不到訊息。
在媒體們不知道的情況下,一座海島開始了修繕的工作。
這些天,主紗的設計圖已經完成,顧聽晚終於稍微有空閒的時間,經常會錄一些妝教影片。
拍影片的時候就會把戒指摘下來,有時候會忘記戴回去,因此被靳泊禮訓了好多次。
比如今天晚上,她把戒指小心的收在盒子裡,拍了一下午的影片,到了靳泊禮差不多下班的時間點還特意的下樓提前等著,愣是沒想起來戒指的事,結果就是被他發現左手無名指空空的,被訓了五六分鐘。
顧聽晚耷拉著腦袋,委屈巴巴的回房間把戒指帶上,去書房裡找人。
靳泊禮冷淡瞥她一眼,沒有說話,在忙著公務,顧聽晚見他忙,默默的轉身準備待會再來,被男人叫住。
“過來,坐好。”
他的語氣平靜又冷情,顧聽晚左看右看,也沒見到他旁邊還有第二把椅子,要去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等著的時候,靳泊禮伸手,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似笑非笑的神情:“平時不用我說,自己會往我腿上爬,今天怎麼回事,把戒指摘掉了,連對我也疏遠了?”
“...”他這樣屬實是有點不講道理,顧聽晚小聲的,“你不是在生氣嘛。”
哪有主動往他的跟前湊的道理。
靳泊禮睨著她,冷言冷語,但箍在她腰間的手並沒有放開的意思:“你說說,我為什麼會生氣?”
像是在訓小朋友,非得叫她自己認識到錯誤。
顧聽晚老老實實,悶聲:“不是故意不戴,真的忘記了,我忙了一下午,而且又到了你回家的時間,我就趕緊跑下來了,哪還會記起來戒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