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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年輕武夫說出了實話,那是趙大剛的兒子。
那小子說:“爹爹,俺想當贅婿。”
然後就被趙大剛追著給揍了一頓。
陳青山回到村中後,向二太爺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夥醉玉山山賊和銅雀都是同一人所指使,那這個人是誰,他又為何知道天瀾村會有畫聖的殘卷。
二太爺知道瞞不住了,又道了句“冤孽”。
然後便開始說起來。
“是長陽郡的副鎮守使,他本是我們天瀾村的人,但與我們天瀾村觀念不和,所以被逐出了村,四十年前他還是名二境武夫,現在已經是五境了,且成了長陽郡的副鎮守使。”
“觀念不和?”陳青山疑問。
二太爺點頭,道:“是的,他叫趙政,從小就機敏。他不願按老祖宗留下的規矩行事,去長城守衛,而是想要入仕做官。”
“趙政說,與其白白到長城送死,不如入仕為官,從此青雲直上,所以,他便被逐出了村。”
“原來如此。”陳青山便猜到了後來的事,跟趙政一起長大的青年到了長城,成了徵人,一個都沒有回來。而趙政就真如自己所說的,平步青雲,坐上了長陽郡副鎮守使的位置。
而在長陽郡郡都,沒有一點關於天瀾村的情報,也是這位副鎮守使大人所為,他要獨享天瀾村內的一切機緣。
“也就是說,再屢次都未得手的情況下,趙政,這位五境武夫,長陽郡副鎮守使,會親自出手?”陳青山分析出了最壞的結果。
“很有可能。”二太爺點點頭。
“他媽的,那逆子敢回來,老子打爆他的頭。”此時,喝得醉醺醺的黃牙老乞走了回來,胡言亂語著。
“逆子?”眾人聞言一驚。
二太爺揉了揉腦袋,點點頭。
“這趙政,正是老大的兒子,也就是我的侄子,也就是當年之事之後,老大這才一蹶不振的。”
聽到二太爺說自己的壞話,黃牙老乞怒了:“什麼一蹶不振,你才一蹶不振呢。”
話都沒說完,便聞黃牙老乞的呼嚕聲響起。
“還是早些歇息吧,趙政的事,我們明天再說。”二太爺看著躺在地上的黃牙老乞,似乎蒼老了一些。
抱起黃牙老乞,就往家的方向走去,二太爺可以感覺到,老大的身體比以前輕了不知多少,在手中輕若無物。
隨即鼻頭一酸,二太爺知道,老大的日子不多了。
“老大啊老大,你這麼喜歡鬧,若是到了下面,冷清了,又該怎麼辦啊,唉”
二太爺走地很慢,邊走邊說著年輕時候的事,這兩個年齡加在一起,接近兩百歲的老人,於蕭瑟的北風中,露出了頹態。
二太爺沒有注意到,睡著的黃牙老乞露出了笑容,此刻熟睡的他不再憂慮,像個孩子。
與此同時,天瀾村外銅雀與李敏交戰之處,一隻官靴狠狠地踏在了李敏的屍體之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真是沒用的東西,居然被一個一境之修給反殺了,虧副鎮守使大人給了你一隊寒鴉弩手。”
說話的是個鐵塔般的漢子,虎背蜂腰,穿著官袍,袍上是紋彪獸,正是長陽郡副鎮守使趙政手下的兩名得力干將之一,手段殘忍的“彪獸”。
彪獸幼年是跟著猛虎長大的,彪獸為人殘忍兇狠,甚至有其啖人的傳聞。
而其亦憑藉這,得到了趙政的青眼。
而彪獸的修為,是四境武夫,體內已經有了武者獨有的真氣。
林中另一人走了出來,是個紅衣女子,風塵之氣有有些重,是趙政手下另一位得力干將,四境術士,“魅女”。
彪獸見魅女出現,問道:“醉玉山獨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