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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的事兒過後,我就在自家的小賣部門口掛了個牌子:風水,命理,算卦,測字。
一來也算是接了爺爺的衣缽,混口飯吃,二來也能更快的積累陰德。
這些天,我不是給人看看風水祖墳,就是給那些受了驚嚇的小孩兒叫個魂兒,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生意。
閒來無事的時候,我經常躺在院子裡,跟冷凝增進增進感情。
“冷凝,你以後別叫我夫君了,現在沒人那麼叫,聽起來怪怪的。”
我一邊摸著冷凝光滑細膩的小手,一邊躺在躺椅上慢悠悠的說著。
冷凝本來在我身後給我捏著肩膀,聞言嬌笑一聲說道:
“在我生活的那個年代,也稱夫君叫“良人”,要不叫你“良人”?”
“在我們現在這個時代,都管夫君叫“老公”,要不你叫聲老公聽聽?”
我正想調戲一下冷凝,讓她喊老公,話剛落音,沒想到冷凝就“咯咯咯”笑的花枝亂顫。
“老公?咯咯咯,我們那個時候,只有宮裡年紀大且淨了身的閹人,才被人稱為老公。”
聽了冷凝的話,我尷尬的笑笑,只好說道:
“按照我們農村的叫法,都是叫“當家的”,你以後就叫我“當家的”也行。”
冷凝點了點頭,仍然難掩一臉笑意,彷彿剛才的那個稱呼很好笑一樣。
“所以,你是在嘲笑我嗎?”
我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笑著問冷凝。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冷凝笑靨如花,連忙擺著手否認道。
我扭頭看著冷凝如花似玉的臉,心頭一陣燥熱,正當我鼓起勇氣,想伸手摸摸的時候,又來活兒了。
“阿九!阿九在家嗎?”
來人是村裡的馬有鐵,是個計程車司機,因為是白天我家大門沒關,此時他正一邊喊,一邊往我家院兒裡闖了進來。
“哎呦!小兩口正膩歪著呢。”
馬有鐵闖進院子,看見我和冷凝正深情對望,而我的手正想向冷凝臉上摸去。他連忙把手遮住了半邊臉,一副不敢看的樣子。
冷凝聞言,羞紅了臉,躲到了我的身後。
“哎,馬叔,你咋來了。”
我親切的迎了上去,這馬有鐵在我爹活著的時候,跟我爹關係要好,爺爺死的時候,他還幫過火化過。
“我是受人之託來請你的,咱們鄰村出了件大事兒。
鄭三炮家的婆娘,本來已經懷胎十月,這眼看就快要臨盆了。
昨兒鄭三炮給人出白事兒去了,一時半會兒沒回去,他婆娘去主家找他,走到半路洪橋水壩的時候,竟然失足掉下去了,這不找隔壁的老羅撈了一夜,一屍兩命。
現在屍體還在岸邊放著呢,大家都覺得鄭三炮的婆娘是死於非命,陰煞氣重,沒人敢動那屍體,想請你過去給瞧瞧。”
馬有鐵一臉嚴肅的說著,我聞言卻是心下一驚。
子母連體煞,按《野茅山道錄》的記載,是極為棘手的陰煞之一,稍不注意,很可能連自己也摺進去。
不過為了廣積陰德,早日讓冷凝還陽,我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進屋連忙收拾好東西,安排好冷凝待在家裡別出去,便坐上了馬有鐵的計程車。
在車上,我仔細回想了有關鄰村鄭三炮的事。
這鄭三炮,本名鄭田娃,因為農村婚喪嫁娶的時候會請人放三眼銃,一般都是連放三聲,所以大家都換這個職業叫“放三炮的”。
而鄭田娃就是幹這個的,所以大家又都叫他鄭三炮。
鄭三炮家境貧寒,平時又愛喝酒,所以快四十歲了,才討到一個寡婦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