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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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介紹的什麼破心理醫生,」席來州語氣十分不屑,有些急沖沖,「我問他『恐同即深櫃』在心理學上有沒有依據,他直接拋給我一張性向測試!我都提前說了,是我朋友有恐同傾向!他媽以為我含蓄啊!」
席來州還在說:「不用了,我自己在國內找……」
李以均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看蕭一獻頓住,傻愣愣看著自己的右腳,右腳上的棕色腳繩纏著白皙的腳踝,跟枷鎖似的。
「要不要上去揍他一頓?」李以均往上幾階樓梯,很快就要攬到蕭一獻的肩,蕭一獻又陡然轉身下樓了,他跟著他走,路上遇到一個在樓梯口幾乎演「全武行」的情侶,他還很有禮貌地繞開了。他一路跟著,跟到了自己跑車前。
「車晚上借我。」蕭一獻醉醺醺地講,他表情迷離,紅唇微濕,銀灰色頭髮在夜色中反襯得他頹唐的美。
李以均哪裡敢讓他自己開車走人,他一邊觀察他的神情,一邊走向駕駛座:「我帶你回家吧。」
「我不回我爸家,你送我到酒店吧。」蕭一獻單手撐在車門上,跳進副駕駛座,癱在車座上伸手摁了音樂,一首很high的dj。
徐徐夜風在引擎聲中陡然變得凌冽,像粗布擦臉似的讓人生疼,李以均瞥了蕭一獻一眼,看他很享受音樂,不由問:「不生氣?」
蕭一獻有些high,居然湊到他耳朵說:「有什麼可生氣的?不就打賭輸了麼?」
迷離的酒氣噴在耳邊,悶悶的笑聲送入耳膜,李以均恍如夢境,他已經許久沒有這種待遇了,是十八歲還是十九歲的時候?李以均加大車速,蕭一獻發出一聲極亮的「飆」字,兩人相視大笑,郎朗笑聲傳得很遠。
下了山,恢復正常車速,蕭一獻像個被摁了復原鍵,恢復疏離的態度,他目光在車外逡巡,很快選中了附近一家四星酒店:「那裡,放我下來。」
跑車順著車道滑向酒店門口,李以均問:「或者我送你回你媽那邊?」
蕭一獻搖搖頭,下了車,背手朝李以均揮揮,便毫不回頭地進了酒店。先開了房,蕭一獻問前臺:「這附近便利店在哪裡?」
這個渾身散發迷人酒味的帥哥言笑晏晏,前臺期期艾艾說:「大堂裡有自動銷售機。」
蕭一獻點頭,直接問:「有賣保險套嗎?」
前臺紅了臉:「我們房間裡有提供,先生……」
「有幾個?」
前臺懷疑他是用這個話題在調戲自己,羞得垂眸:「有四個。」
夠了,蕭一獻打了個響指,旋身走向客梯,掏出手機撥了某個酒吧酒保的電話:「幫我叫個妞……」他進了客梯,摁了樓層,把電梯牆當鏡子捋髮型:「都行,讓她帶點助興玩的東西……」
他從電梯牆的鏡面上能看到同個電梯裡性感女人朝自己拋媚眼,他輕佻地轉過身,上下打量著女人的身材。
女人從宴會包裡掏出一張香氣噴噴的粉色名片:「帥哥,下次有需要可以找我。」
蕭一獻接過名片,落嘴邊輕輕吻一下,粲然道:「好啊。」
電梯門開,他的樓層到了,他朝女人眨眨眼,懶洋洋地走出電梯,進了自己的房間。
進門是一個小客廳,高腳吧檯格開了客廳和大床,大床右側是全玻璃圍著的大浴室,蕭一獻滿意地關上門,率先進浴室放熱水,嘩啦啦水聲很吵,他轉身看向逐漸朦朧的鏡子,目光落在了右耳的別針耳環上。
別針耳環在逐漸模糊,蕭一獻雙肩抖動一下,單手將耳環扯下來。耳環的活動針上帶了血,被狠摜進洗手池碰壁了又彈回來,只是怎麼也沒彈出瓷白的洗手池,最後安靜地躺在底池。
蕭一獻盯著耳環看了很久,直到褲兜裡手機嗡嗡響了起來,他叫的酒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