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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進地下室!”陳一大喊一聲,抱起頭領阿龍跳進地下室,沙布提打出一梭子彈後緊隨陳一跳下後合上洞口。
此時獨狼身邊多了兩個炮手,正在往一無後座火箭炮裝填炮彈,接著瞄準陳一所在的蒙古包。
“轟!”一聲巨響,陳一所在蒙古包在爆炸聲中化為一堆篝火似地。
“走,去倉庫!”獨狼看了一眼被推毀的蒙古包說。
而此時三架直升飛機轟鳴著飛臨營地上空。
“陳一,我們已到武裝分子營地臨近上空。你現在哪個位置?”葉龍打通陳一電話急著問。
“嗯,我在營地中央位置的一蒙古包地下室,蒙古包已被推毀,估計成為一推火。你們要小心,敵人有手提式火箭炮。你們到達後,除了婦女,其他的見一個打一個。”
陳一估計外面已經被僱傭軍控制,販毒武裝分子沒有被打死的就是投降或被捕的,而那些被組織在一起的其他盜金者也沒有一個是善者,心想要吸收除惡不盡必留後患的教訓,對敵人不能手軟,而營地上的女人極大多數是被強迫來當性奴的。
三架直升機在離營地較為安全的地方降落,放下葉龍、苞蕾和阿偉達三方的人,每架直升機上留下兩名狙擊手後又起飛,迫近營地。葉龍等三方兵力分四個方向包剿過去。
而此時營地中還存有一個女人在抵抗著僱傭軍。這個女人就是突襲獨狼的那個人,她是白茹。她緊隨那些提槍哨兵回到營地後參加了與僱傭軍的對抗。
“嗯,你這個地下室的設計還挺周到的,還設定有較為安全的通風口。”陳一和葉龍通話後,心想外面的敵人就交給葉大哥你處理了,便開始對販毒武裝頭子阿龍進行審訊。
“在敵窩中,思維和行動不縝密難以生存下去。”
“嗯,你說你曾經是警察的臥底,那為什麼會變得這樣?”陳一透過這阿龍的表現,對他說的曾經身份有幾分相信。
“唉,說來話長。緬甸等東南亞地區的販毒、販賣人器官和電訊詐騙早就引起我華國警方的高度重視。
在三名臥底相繼被害後,三年前我就被派潛入。為了取得他們的信任,除了組織上的大力協助創造條件外,生活習性的趁同也是必要的,努力跟他們做到’和光同塵”,但他們不但狡猾而且不一般的聰明,要獲得他們的信任,不但要有高超的能力還要比他們更聰明,如果有絲毫的’和光不同塵’跡像,就會被拋棄甚至處決掉。
前年底,我與單線聯絡的領導失聯。去年初組織又沠來的臥底被發現,他們讓我親手處決他,你說我該怎麼辦!好在我處決他時,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他的堅毅和對我的理解,心中才好受些。
但我不能再忍受這種悲劇重現,便乘機回國想與組織聯絡上,可是發現我仍被追捕名單中。也就在這次行動中,我發現一名女子被我現在所在組織盯上。一般說,被盯上的人是難以解脫的。我看這女子不錯,我身邊也需要一個乾淨的女人也需要一個親信,於是把這個女子帶走了。然而,我的上線好像知道我的意圖似的,或者這女子太媚了,被我上線盯上。看著心愛的女人被踩踏還要忍著賠笑臉,你想我心理好受嗎!我在多思、緊張、憤怒和痛苦的生活中度過,你說我能不生病嗎!。
”嗯,你說的這名女子叫什麼?”陳一問。
“她叫白茹。”阿龍情緒低沉地說。
“嗯,這白茹我救過。看她的樣子和她所訴說的,與你說的出入較大呀!”
“唉,我知道她恨我,但她不理解我的苦衷。槍殺她是我下的命令,我理解她這種生活生不如死。然而,我咐吩不要直接殺死她,是想給她留一絲生的希望。看來我這一步做對了,她被你救了。”
:()追夢的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