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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外飛石如同泰山壓頂一樣,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周刑躺在自己身邊一直哭一直哭,好像和他告別,說她要死了,驚得溫榕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
醒來之後他的四肢似乎麻木到無法動彈,真的感覺自己如同被泰山壓了頂一樣,被人重重的壓在了身上,而四周是一片濃郁到極致的黑暗。溫榕艱難的動了動手指頭,想要伸手伸手摸一摸這四周的情況,就聽到從耳邊傳來了微弱的低吟,“你醒了?”
宿醉的公鴨嗓子咳了咳,發出聲兒來,“周刑?”
窸窸窣窣的聲響,原是那個趴在他胸口的腦袋微微點了點頭,“嗯,對,我是周刑。”
溫榕一時半會兒還沒搞清楚狀況,“怎麼回事兒這是?”
周刑不可察地嘆口氣,狀若無事兒的輕聲開口道,“地震了,我們被埋了。”溫榕顯然是非常驚訝,靜謐的狹小的空間裡,兩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溫榕忽的開口道,“周刑,我為什麼會和你被埋在一起?”面對溫榕的問話,那個人並未回答,等了許久都只能聽見周刑幾不可聞的淺淺呼吸。
他艱難的動了動手,發現自己的身上除了被壓著的麻木在如同針扎著的緩慢恢復之外,竟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溫榕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渾身戰慄起來,顫抖地伸出手往壓著自己的那人的身上摸,那是一片溼濡。
恐懼到了極致的溫榕顫抖地將手伸往自己的鼻尖,是一片濃郁的血腥味。
腦袋裡是一片空白,他在黑暗中摸索著周刑的小臉蛋,用力拍打著,希望她能不耐煩地呵斥自己幾句,但都沒有什麼回應。一種從骨子裡的疼痛泛了出來,那是他對於身上的人的愛幻化成的利劍,將自己的五臟六腑全部洞穿的那種疼,想到了那個噩夢,他恐懼地聲嘶力竭地吼出來:
“周刑,別睡,周刑,別睡了,快睜開眼。”
等待他的只有微弱的幾不可聞的呼吸和黑暗深處死一般的安靜,他不停地呼喊著周刑的名字,然後不停地拍打她的臉蛋,甚至伸過頭來用嘴巴親吻,撕咬,許久之後,終於從黑暗裡傳來了周刑微弱的聲音:
“溫榕,別鬧了,好想睡覺。”
聽到了她發出的聲音,溫榕喜極而泣,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哄她道,“好孩子,別睡了,我們說會話吧!”
身上的人勉強打起了精神,小聲應答道,“嗯。”
“你還沒說我們為什麼會被埋在一起呢!”
“喝醉了……被……帶回了……來……,我……找你……算賬呢。”
溫榕連聲道好,“算賬,算賬,好,好,你放心,賬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算,慢慢算昂。”
“沒……時間了……”
溫榕一反往常,破口大罵,“狗屁,娘希B的!什麼沒時間,我們有的是時間,你欠我的可多著呢,要算賬也是我來和你算,你說個屁啊,誰準你說沒時間的?”
周刑輕聲咳了咳,溫榕趕緊將孩子的背順了順,行動上是無比地小心和溫柔,嘴巴上依舊是不饒人的,“你以前不是誇下海口麼?可憐兮兮跟個小狗似得和我說,要一輩子還我麼?你忘了,我可沒忘。”
周刑這孩子是個倔脾氣,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犟起來,“你才是……狗……你狗……狗……”溫榕怕她氣急了,連忙替她順氣道,“我狗,我狗,你慢點說話,我聽得懂。”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周刑忽的眼淚就掉下來了,有點哽咽,抽抽噎噎的,溫榕緊緊了懷抱,心尖子都在疼,“溫榕……我……喜歡你……喜歡……極了,都……沒皮沒臉……的了……以前是……追著跑……現在是……被……指著……鼻子罵……”
“你放心,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出氣的。”
周刑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