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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什麼樣子,而商學院我卻很是熟悉,雖然大多數時間都揮霍在了藍婕的出租屋裡,但商學院的階梯教室、操場、圖書館,哪哪都留下了我倆的身影。
畢業前夕,藍婕告訴我,她得與我這個國足預備隊員暫時分開一段時日,因為他收到斯坦福大學商學院的offer。
我問她什麼時候回來,他半開玩笑的告訴我,“這得看今晚的比賽結果了,若國足能擊敗伊拉克,最終出現在南非世界盃賽場上,或許我們還有再見的機會……”
我一聽瞬間炸了毛,前四場比賽國足三平一負,打入一粒進球,僅有三個積分,即便勝了伊拉克,也得看卡達和澳大利亞的比賽結果,可藍婕卻不聽我解釋,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國足上半場給了我莫大的希望,居然罕見的率先打入了一粒進球,1:0領先於伊拉克。
可惜好景不長,比分很快被伊拉克扳平,最後定格在了1:2,從此我再也沒有見過藍婕,哪怕連一個電話也沒接到過。
兩年了,南非世界盃都已結束了兩個月,這便意味著我在安城渾渾噩噩度過了兩年……
我摸出一支菸準備點燃時,口袋裡忽然傳來了電話聲響,傻子也知道是白雪打來的,我摸出電話看都沒看便吐出了一串憤懣,“催什麼催,不就是做個‘人流’嗎?我馬上就到……”
電話裡傳出的盲音,不但沒能澆滅我的怒火,反而觸發了我小宇宙爆發的節點,沒等髒話出口,手機裡又傳來了簡訊提示音,“鄭啟,你走到哪兒了?樓道里很冷,你能快一點嗎?”
那剛才的電話又是?
開啟通訊錄,我不禁呆在了原地,居然是嫂子打來的電話,在我的記憶裡,嫂子很少給我打電話,所以定是有事,我剛要打過去,一輛計程車擦著我的衣襟疾馳而過,濺了我一身汙淤,“你特麼沒長眼嗎?”
我的謾罵,並沒有得到計程車司機的回應,卻意外的發現,我已來到了安大附屬醫院門口,想了想還是將電話塞進了口袋,做賊似的,三步並作兩步溜進了婦產科。
“鄭啟,我在這兒……”
不等我搭話,護士衝著我嚷嚷道,“你是病人家屬嗎?”
“嗯……”
“看一下,沒什麼問題就在家屬欄裡簽上姓名和聯絡方式,哦對,還有身份證號碼。”護士小姐姐說著將一紙協議塞給了我,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入了護士站。
我很是認真的看了一遍醫患協議,而後將協議舉在白雪面前晃了晃。
白雪捋了捋散亂的鬢髮,擠出一絲笑容道:“籤吧,不籤人家不給做手術……”
“要不你將他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