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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費爾森府邸角度望出去,可以看到英格蘭酒店的小尖塔,可身處幻境的黎覺予,卻只能透過幻想,猜測自己躺在那張天鵝絨床上,睡得有多麼舒服。
「…不對,等下。」忽然,想起什麼的黎覺予無奈地笑出聲來。
她自言自語嘟囔道:「如果在幻境不算是睡覺的話,那我豈不是有兩年多沒睡過覺了?」
這樣真的不會很傷身體嗎?
畢竟這可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原主黎覺予的啊!
金手指當然一如既往,沒有任何反應。得不到回應的黎覺予也不惱火,只是靠在窗臺上乘涼,權當自己在休息了。
不遠處塞納河傳出貨輪鳴笛聲,一聲一聲響起極其有節奏,傳到黎覺予耳中,竟然有種聽到歌劇伴奏的感覺。
她情不自禁地跟著哼出聲來,像著了魔一樣。
反正家中無人,房子和街邊還隔著個花園,就算對著窗臺大吼大叫,聲音也只能消逝在空氣中,不會被人聽到。
意識到這點的黎覺予,乾脆放開膽子,站在窗臺旁邊唱起《羅密歐與朱麗葉》。
「羅密歐啊,羅密歐!為什麼你偏偏是羅密歐呢?」黎覺予披上房間的毛毯,假裝它是飄飄欲仙的睡袍,跑到陽臺上唱這段著名唱段:「否認你的父親,拋棄你的姓名吧!」
半開的陽臺籠罩著濃霧,人站進去後身影時隱時現,真有點歌劇舞臺的感覺。
黎覺予倚在窗臺邊上,看著英格蘭酒店像看著愛人一樣,唱:」羅密歐,拋棄你的名字吧!我願意把我整個的心靈,賠償你這一個身外的空名。」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巴黎面前展示完整、富有價值的自己。
這樣的歌聲,不是為了打臉某個人,又或者是聽從某個人…而是單純地為了討好自己。
黎覺予沒意識到——她正在履行物部夫人交予的作業「學會真誠唱歌」。東京大地震後,黎覺予一直刻意去遺忘霓虹的事情,不然海量的回憶足夠衝垮心力交瘁的她。
不過學習這種東西,向來都是潛移默化的,就像現在,黎覺予因為住進好酒店有多快樂,唱朱麗葉得知羅密歐放棄姓氏的部分,就有多真情、多快樂。
英格蘭酒店的燈光閃了一下,權當是羅密歐在回復了。
黎覺予再唱:「你是什麼人,在黑夜裡躲躲閃閃地偷聽…」
唱著唱著,她無意中目光下移,瞥見花園中,站著兩個熟悉的身影。
只一眼,她就差點岔氣嗆死自己:「咳咳咳…費爾森先生、林恩,你們怎麼回來了?」
「沙龍女主人臨時有事…」費爾森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當中調侃成分含量多高就不說了,他樂呵呵地代替英格蘭酒店,回一句羅密歐的改編唱詞:「我沒法告訴你,我叫什麼名字,不然面前女孩就要羞愧至死了。」
…是的,要社死了。
偏偏這時候,林恩還要沒眼力見地追問:「你談戀愛了嗎?!」
「你剛剛的表情可不得了,不像是演戲!」
「不會是和畢維斯那個臭小子吧!」
黎覺予累了,將裹在身體的毛毯直拉上頭頂,假裝自己是一隻將頭藏在地裡的鴕鳥。
第95章 巴黎夢(25) 咖啡館表演
「讓我去咖啡廳唱歌?」
「現在十一點欸!」
黎覺予從毛毯伸出頭來, 費爾森的建議讓她忘卻剛剛的尷尬,轉而滿心滿唸的不可思議。
費爾森卻以為黎覺予不知道咖啡館表演是什麼,耐心解釋道:「在塞納河左岸,有一個深受本區人喜愛、每日上演歌劇、舞蹈、雜技的咖啡館, 生意十分興隆。」
「如果你去那裡表演…雖然這樣說不太好卻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