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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
韓媛縱容道:「可以。」
倆人到場地做準備,岑連去給陶承顏接水。
「不燙,我試過水溫了,可以直接喝。」岑連把一次性紙杯送到陶承顏的手上。
「你咋試的?」倆人又湊得很近,陶承顏抬眼戲謔地看著岑連,「喝過了?」
岑連用手摸了摸杯子:「不是,拿兩個水杯兌的,用手摸的杯子。」
「好吧。」聽起來語氣有點失望。
韓媛有點看不下去兩人太過黏糊:「注意了,裁判就位。」
桌球不行,但是羽毛球還行,畢竟年輕體力好,陶承顏又是常年練舞的,能蹦能跳,在桌球上的失落全在羽毛球上找回了。
太陽偏西,餘暉成片掛在樹梢上,遠處的西方紅通通一片,有幾隻歸家的鳥兒從紅雲前飛過,美好得像幅畫似的。
陶承顏的對手換了幾波,他依然能打,額頭上全是汗水,岑連的工作從裁判逐漸變成了運動健將陶承顏的助理,送水、送毛巾、擦汗。
「岑哥哥陪我再打一局?」又一次岑連來送水時,陶承顏突然說。
從昨晚開始,陶承顏叫了他許多次岑哥哥,每次叫時,他都想抱一抱陶承顏,「哥哥」兩字的尾音,像是帶勾子似的,陶承顏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好,但是你今天運動量太大了,明天還有工作嗎?」岑連關心問到。
「有,」陶承顏當即胯下臉,「有個戶外廣告拍攝,運動量也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先陪我打球,規則還記得吧?」
記得,當然記得。
顏顏發出的球,他能接到,且要回球能讓顏顏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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