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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於不想將這樣難堪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
陳路忍了又忍,最後決定尊重穆於,離開了病房。
穆於依然沒什麼力氣,胸口很悶,喘不上氣,肋骨也很疼。
此時面對穆心蘭,好像疼痛的範圍增加了,蔓延到整個胸腔,他承認道:「我沒定上段。」
穆心蘭坐了下來,捋了下自己趕過來時跑得有些亂的頭髮:「醫生說你這個得先靜養,觀察一段時間,再看看是不是要手術。」
「棋社那邊就不要去了,浪費時間,又賺不到幾個錢。」
「你都大四了,想混到什麼時候,該為自己未來考慮了。過幾天我把考公的資料拿過來,你先看一下。」
穆於麻木地聽著穆心蘭一句一句地安排:「你想對我說的,只有這個嗎?」
穆心蘭被他問得愣了一下,她沉默半晌才道:「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沒把握住,既然沒定上段,那就…… 」
「你不問問我疼不疼?」穆於打斷她的話。
穆心蘭好像永遠看不見他,哪怕他疼得快死了。
他在對方眼中,好像只是一個象徵著孩子的符號,所以他的傷痛,他的情感,穆心蘭可以做到全然地漠視。
穆心蘭抱起雙手,那是一個防禦的姿勢,說:「我……出去問一下護士有沒有止痛藥。」
聽到對方的話語,穆於倍感荒謬,他甚至有些想笑。
他也的確笑出了聲,穆心蘭猛地起身,椅子發出尖銳聲響,他聽到對方急促的腳步聲,離開了病房,也一同離開了他的世界。
穆於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沒有哭。
淚水不知何時早已乾涸,當下竟然淌不出半點。
就在此時,枕邊手機震動,穆於遲緩地轉過頭。
來電人是周頌臣。
壓抑在胸腔的窒息感,沒有因為手機螢幕上的這個名字而緩解半分。
穆於拿起手機,接通這個電話。
不等周頌臣說話,穆於搶先道:「現在能給我答案了嗎?」
對穆於索要的答案,周頌臣心知肚明。
他今天不用去柯羅,是難得的休息日。
從早上起來就一直在看法考資料,一整日的學習讓太陽穴變得酸脹,所以他停下來給自己沖了杯咖啡,在這種時刻,很突然地想起了穆於。
想到了那天晚上穆於關門的背影,又想到對方參加定段賽的這段時間,兩個人幾乎斷掉的聯絡。
所以周頌臣撥通了這個電話,得到了出乎意料的質問。
不等周頌臣回答,穆於慢聲道:「想好了……再回答我。」
感覺到穆於語氣裡的強硬,周頌臣倍感不適。
他放下手機,點開公放,不緊不慢地給手中的咖啡加糖攪拌。
手機的收音器將這邊的動靜,原封不動地傳到了穆於耳邊。
他知道周頌臣並不是在思考,恰恰相反,這是以一種輕慢的態度將他晾著。
「我要聽你說,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穆於握緊了手機,發出了今日的第三次逼問。
如果周頌臣留心,大概會察覺到穆於嗓音裡不正常的顫音。
不過即便他真察覺到,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周頌態度隨意地把玩著手裡的調羹:「我覺得很多事情不必太較真,及時行樂就好。」
穆於指尖發麻,幾乎要握不住掌心中的手機。
周頌臣語調溫柔,近乎誘哄:「這段時間你過得不開心嗎?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直維持現在的關係,不是什麼事情都必須要一個答案的,對吧?」
穆於聲音沙啞:「不對。」
見穆於情緒低落,結合今日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