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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本來是去找你的，沒見到你，就叫我幫他說說，我這不正想跟你說呢。”
顧之羲挑眉。
“這要說起來，可就沒完了。”沉晨換了個坐姿。
“佟雪有很多娛樂圈的朋友，她跟我說，據可靠訊息，他這人腳踩多條船，不僅交了圈內的女朋友，還跟粉絲私下聯絡搞曖昧。他還收了粉絲很多貴重禮物，但收到信件類禮物，只是拍個照給粉絲看看，然後全都扔掉。他還經常酗酒……”
這些東西，其實蔣稜也查到了，正打算放出來，不過顧之羲還是聽沉晨說著。
“我就是跟你說說，掉他的代言也得爆出點原因，不然就顯得我們很情緒化，而且行動也得快。”
沉晨連珠炮似的說完，看著影片裡，顧之羲的眼眸略顯疲倦。
她停下話音，蹙眉：“你那邊是不是很忙？我已經說完了，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等睡一覺我們再聯絡。”
顧之羲頓了頓，但沒說什麼，“好。”然後等著沉晨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過多久，吳良進來了，忍不住問：“你真跟顧總說了？”
沉晨點了點頭，“嗯，說了。”
吳良恨鐵不成鋼：“你幹嘛說呀！”
沉晨依舊沒有抬頭，“說說而已，又不會掉塊肉。”
他跺腳：“哎，算了，說就說吧，顧總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不過我都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這麼善良，以德報怨的人。”
韓申一路上都在跟經紀人回顧自己與沉晨的點點滴滴，力圖尋找到她其實喜歡他的證據。
“她當時說我垃圾——你說，是不是在給我起小暱稱啊？”
韓申笑眯眯前腳剛到家，後腳跟粉絲的聊天記錄就被曝光了。
隨後是他那位圈內秘密女友發文，諷刺他出軌。
接著又有更多人站出來，捶他腳踩多條船。
網上已掀起軒然大波。曾經質疑沉晨的聲音，都轉移到了他身上。
他的粉絲中，理智一些的已經脫粉，剩下叫著等他出來回應、表示會相信他的那部分都在被群嘲。
接著代言紛紛釋出解約通告，更實錘了他塌房……
韓申
跟經紀人都傻眼了，經紀人：“沉晨不是說會幫你去跟顧總說嗎？難道她沒說？”
韓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眼發直，訥訥道：“是啊，可是怎麼……她肯定幫我說了，只是沒趕上，慢了一步！”
吳良看了熱搜，終於放心了。
沉晨跟顧之羲說完就沒興趣瞭解韓申的事了，拿著宣傳片第一部分拍攝需要的裙子，去了試衣間。
“試衣間就在那裡，有事叫我哈。”女助理說。
“好。”沉晨笑著應道。
這次要換的幾套衣服有裙裝有褲裝，據說都是趙延給她挑的。
手頭這件黑色的裙子剛剛過膝，緞面柔滑，很貼身，沉晨穿好後反手去拉後背的拉鍊，卻卡了一下。
裙子的拉鍊似乎是被髮梢卡住了，瞬間牽扯到頭皮。
沉晨嘶了一聲，身後的簾子立刻微掀。
想到剛才遞衣服給她的人，她順勢喊道：“楊姐，你可以過來幫我把拉鍊弄一下嗎？好像卡住了。”
楊姐沒有說話，走了進來，腳步聲沒入柔軟的地毯中。
一雙手仔細地分開繞進拉鍊的一縷頭髮，指尖偶爾觸碰到面板，沉晨分神想，楊姐的手好像突然變暖了。
頭髮很快分開了，毫無痛感。
她猛地回頭，果然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笑眼，“你怎麼……”
一根手指豎在她唇邊：“噓。”
沉晨閉上嘴，眼睛眨了眨，有些驚訝，還有些驚喜，但還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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