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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何了。&rdo;
璇璣輕嘆了口氣,說道:&ldo;若是沒有側妃小產一事,蘇氏最多也只是被貶為平民,流放罷了。可此事一出,恐怕難逃一死。&rdo;
一道厚重的濃霧擋在了她眼前,最近所發生之事看似毫無關聯,卻又有絲絲聯絡。她深色複雜的看向遠處的雲中深山,卻只覺一張巨大的陰謀網羅了這皇宮的所有人。
☆、夜無笙歌
&ldo;這幾日,可有見過太子。&rdo;孟笙歌將手中的信收起,似是不經意的問道,眼神卻是孤獨而綿長。
那離她近些的婢女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另一個婢女,得到了肯定的眼神後,她緩緩開口道:&ldo;聽聞最近殿下政務繁忙,連吃食都是送進去的。&rdo;
孟笙歌輕輕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屋外是四月春光,卻無絲毫暖意。
&ldo;憑什麼,你姿色不如我,氣度更是不及我半分。我才是他的正妻,留在他身邊的人應該是我。&rdo;迷霧中女子聲音悽厲的喊道,字字如珠,聲聲泣血。
突然畫面又轉到了那日上正空的午後,一身輕紗羅衣的女子與她相隔不過十五步,卻像是隔了一條銀河般。她的眼神中有乞求,有不甘,還有鄙夷。
不,不是這樣的,她想喊出聲,脖頸卻像被牢牢掐住一般,發不出絲毫聲音。她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這已不是在東魏皇帝賜給她的公主府,而是儲君之殿,東宮。
夜半應是有風起,窗紙被吹開一道fèng隙,尋七臉色蒼白的看著周圍,卻記不清自己方才所做何夢。
元淮越就在她旁邊的房間,與她相隔不過一堵牆的距離。從她來東宮伊始,除了就寢與面聖,他時時刻刻都在她左右。他作畫,她便寫字,他閱奏摺,她便輕輕的彈琴,有時累了便在他桌旁小憩。
可她來東宮也有幾日,卻從未見過孟笙歌,只是每每午夜夢回,她都會被夢魘驚醒。她也曾想過,做他的妻,與他平起平坐。便是他被立為太子,她也還是抱著一絲幻想,或許他會為了她不要這儲君之位。
想到此,她便懨懨躺下,眼淚順著臉頰流到髮絲裡,瞬間化為一縷白霧飄散而去。
一個身形狼狽的女子踉踉蹌蹌的跑過來,散亂的頭髮間依稀可見髒亂的臉頰。只見她跑到一輛馬車前,哭著說道:&ldo;公子救命啊,救救我。&rdo;
一雙細長卻帶著厚繭的手撥開了轎簾,蘇承昱皺了皺眉頭,抬眼便看見後方有幾個凶神惡煞的男子追來,思酌片刻後,忙伸手將那淚眼漣漣的女子拉上了馬車。
女子身著極破損的布衣,兩隻髒兮兮的手使勁絞著衣擺,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蘇承昱只覺心像是被猛的紮了一下,恍惚間又想起一張清秀膽怯的臉。也不問她,只是遞過去一張手帕,待她收起眼淚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ldo;可好些了?&rdo;
荊墨胡亂的在臉上抹了一把,原本髒兮兮的臉更顯髒了。她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正膽怯的睜著兩隻濕漉漉的大眼睛,語無倫次的說道:&ldo;我……謝謝公子相救,公子為何不問他們為何追我。&rdo;
蘇承昱笑了笑,說道:&ldo;他們應該是走了,我送你回家吧。&rdo;
荊墨忽然驚恐的搖著頭,眼神中滿是哀求,她顫抖著聲音說道:&ldo;公子不要將我送回去,老爺會打死我的。&rdo;
蘇承昱也上過幾年戰場,刀起刀落血肉橫飛的場面他也見了不少,他卻從未有一絲畏懼。可他最怕的便是女子的哀求,縱使面前這女子與他並不相識,他也難生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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