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叫嘎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沈晏清暴跳如雷:“你好生霸道,憑什麼不准我說?”
金玉開含笑看他:“就是這樣霸道。”
沈晏清拿他沒轍,想罵,金玉開摁著他腦袋的手沒松,又貼著他的唇吻上來。
“你儘管罵,只是我聽了不高興就吻你,吻到你再也不敢說,吻到你聽見“霸道”二字就要想到我。”
等兩人再吻分別,沈晏清吃過教訓成長好多,知道自己管不住金玉開,當務之急是捂自己的嘴。見狀,金玉開心中冷笑:真拿自己當什麼稀罕的東西了,多此一舉。他牽馬涉雪過城門。沈晏清驚魂未定,暫且得片刻平靜。
九黎城門寬闊,東南西北各有四門,一共十六扇巨門,辰時啟申時閉,四季困於冬末,晝短夜長不用多提,等大雪一揚,久久見不得天日。再往北去,積雪數人高,舉步艱難,這裡是人跡所能達到的最北端。
他們自西南面來,進了外城門,城牆厚高,裡面還有一條長而闊的行道。兩側貼滿各大宗門派發的通緝令,其下寫有此人所犯惡行。
這倒也罷了,沈晏清識字不多,正在馬上左右張望,遠遠瞧見一張通緝令。旁的普通通緝令其下罪行至多不過六行,那張榜文格外冗長,似有七八頁,近了再瞧,附近連著幾十張竟也是相連的。
邊上正有一年輕男子還在張貼,一人見到牽馬步行而來的金玉開,臉色大變,角落裡不知又竄出哪來的人,齊齊去撕牆上的東西。金玉開看也不看,只是無論他走到哪,皆是一片譁然,人群四散逃開。
可見這傢伙做惡人做得小有名氣。
時不時還能聽見有人在壓低了聲音問:“……馬上那人是誰?”
想來是這惡人多當屠夫,少當馬伕,才叫人詫異了。“沒見過這凶神和人一道,怕是此人身懷異寶,捨不得殺留了一命劫掠來的。”“胡說,你看他雙手抓著馬鞍,身上沒綁著繩,不像是俘虜,依我看恐怕是他的姘夫。”
金玉開惡名遠揚,斷袖的癖好按他身上算不得什麼大逆不道,反而叫人人信服。
這魔頭不去整日殺人放火,偶爾還喜歡男人,真是邪惡得別出心裁。
金玉開似在沉思,流言蜚語一概未曾入耳。
反倒是沈晏清聽得要捶胸頓足,可他不敢叫金玉開,生怕金玉開再來吻他,做實姘頭的汙名。
兩人騎馬行路已有一日餘多,此刻天色已晚,進城不久,在一家酒樓歇下。這裡素來冷清,因為北域秘境一事,諸多豪傑紛至沓來,竟已住滿只餘留一間中房,兩間下房。
沈晏清和金玉開同時心想:我怎麼能住下房。
要解決此事倒也好辦,金玉開正欲上樓去,拖一上房的房客出來殺了,卻聽見背後沈晏清趁他上樓,指著他對掌櫃道:“給他下房,我要住中房。”
這嬌生慣養的俘虜動起歪腦筋也顯得不大聰明,說話時不像階下囚,驕縱得十分理所應當。
掌櫃一早認出金玉開,哪敢應,心想:你不要命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