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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元及第進的宮。”
“沒印象。”白衡說。
沈晏清不免有些失望,聽他這樣說,白衡倒也想起一個人:“李煦……若單單只是這個名字,我倒是想起一個人。”
沈晏清面具後的眼睛眨巴眨巴:“誰?”他心底湧起一絲期待。
白衡道:“卻邪仙尊。字畫雙絕,天資無雙,又是凡人界來的,我只知曉這麼一個人。不過我想,你要找的人應該不是他。”
“當然不是他。”怎麼還聊起話本里的人了,沈晏清連忙擺手說:“卻邪仙尊是假的,李煦是真的,當然不是他,我說的是李煦。”
兩人慢悠悠地走著,籠罩在玉綏山上灰靄靄的霧還在,可溫度卻變得冷了。
也許要下雪,可能已經下了雪,可沈晏清看不見,他被凍得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白衡的聲音隔著風,看不到他臉上的神色。
不過依舊是那個冷淡的聲音:“不是假的。”
白衡說:“不是假的,真的有這麼個人,不過已經死了。”
沈晏清愣住:“真的?”
“嗯。”白衡說:“不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不過這事不光彩,並不值得說,也就沒有人會去提。
時間一點點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也像是傳奇故事般只剩下書冊上記載的死板記憶,叫人難以區分真假。
白衡:“劍窯只得過兩次劍主,最近的一次,就是五百年前的凌霄真人了,而第一次的劍主就是這位卻邪仙尊。”
沈晏清不知道什麼是劍窯,他上輩子被困居在太墟天宮內,如今死而復生後,也對這個修仙界沒什麼常識。
他對卻邪仙尊也拘泥於話本上的認識,說要好奇只能算是一點點。
就算這是真的人,就算那些話本上發生的故事都曾經的發生過,對沈晏清來說,那都是與他無關、很遙遠的事情。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草皮摩挲過靴子,發出“沙沙”地聲響。沈晏清猜是下雪了,因為他能感覺,和白衡牽著的手背上落下一點冰涼的東西,很快就化成了水。
白衡打破了沉默,他看得出沈晏清是真的很想要找到這個名叫“李煦”的人。
這種心情他也有,因此感同身受:“我回去後會幫你問問的。”
“天清門門下弟子眾多,可都一一歸列了檔案,既然你確定他是天清門的人,我就有法子找到他。”
得了這個承諾,沈晏清有些雀躍。
他想起江媽媽和他提起過白衡也在找一個人,就禮尚往來的說:“我聽人說你也在找一個人,我也會幫你留意的。”
這算是客套話了,可白衡做事極為認真,他攤開手掌,劍氣顯示變化成了一團霧氣的模樣,藉著凝結,成了一隻比手掌要小上不少的小鳥,他將這隻小鳥放到沈晏清與他牽在一起的手上:“這是我的劍鴿,你給我一縷的法力,讓它記得你,從此不論天涯海角都會找到你。”
白衡:“等我找到李煦,就傳訊給你。”
“你若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