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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回家吧,七日之內不要讓我看見你,如果讓我發現你在城主府附近轉悠,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容適從地上爬起來,他整理下衣冠,捂著臉正要推門出去,走了半道又折返,一拳打回容懷陰的臉上。
這一拳容懷陰本能避開,他沒有避。
見狀,容適心中的憤怒更甚,他自小和容懷陰一同長大,容懷陰一貫來喜歡搶他的東西,這讓他不得不陰暗的猜測,是不是容懷陰去了東青島後,也看上了沈晏清,因此出爾反爾。
容懷陰嘆了一口氣,撫掌將自己嘴角的血跡擦去。容適冷笑一聲,走了。
兩人打鬥的房間在城主府的西南側,動靜並沒有傳出。
沈晏清警惕地靠在白衡的身上,婢僕往來送上吃食,他們一口沒動,不過食物香氣撲鼻,他有點嘴巴饞,在心中設想容懷陰在飯菜裡下毒的機率有多大。
白衡坐在他邊上,兩人依偎得很近。沈晏清側目過去,想偷看白衡在做什麼,偏偏白衡正在看他,他們一言不發地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轉過臉去。
沈晏清心想,他幹嘛老是看著我,看不夠嗎。倘若白衡看他的時間,比他看白衡的時間更長,就顯得他虧一些,這樣想著,沈晏清不願意自己吃這個啞巴虧,他轉回去非要在白衡的臉上看回來。
他剛轉回去,哪知道白衡也正轉回來,又一對視,兩個人同時噗嗤笑了。
“你打倒那個什麼族長用的是哪一招,怎麼我沒看過?”沈晏清說,“是金光萬道,還是烏霞壓山?”這兩招都是崑崙劍宗素心劍法裡的殺著,船上無聊時,白衡和他比劃過兩下,因此沈晏清瞧過一個大概,但卻也不太瞭解。
白衡說:“不是。”
沈晏清說:“怎麼不是了。”他伸手要和白衡比劃,“我分明看見他這樣先出掌要來打你肩頭,然後你也不躲,一劍從上劈下,轉削他的手,他不得不回掌防護,你抬腳就把他踹出去。”他說自己沒看清,實際上哪裡沒有看清,分明歷歷在目,“你這招是從哪裡劈出來的?”
白衡素來不愛說話,他微笑,兩人中間是一張紅木小桌,他伸手過去,想要和沈晏清在桌上以指法代劍法重演當日的情景。
沈晏清瞅了兩眼,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試探著將自己的手蓋上去。
這顯然是不對的,因為他聽見白衡短促的笑了一聲:“笑什麼!”
白衡說:“沒什麼。”他捉住沈晏清的手,在手背上一吻,“下一回我再使一次給你看。”白衡吻過沈晏清身上好多處,但唯有吻手這一個明明和情慾絲毫無關的地方,能讓沈晏清一下子就|酥|麻|軟|倒。
容懷陰正從長廊處回來,他輕身功夫當屬修仙界的第一流,因此來得悄無聲息,他在門口站了片刻,看著白衡吻過沈晏清的手。
餘光瞥見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