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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住她衣領,氣得咬牙切齒。“混蛋。。。。。。你是故意的吧!”
這個時候,一旁的龍月軒卻“咦”了一聲,失聲道:“那、那是什麼?”
正在對峙中的二人回過頭,看見龍月軒正訥訥地指著賈汀之的胸口。那裡有兩個大大的刺青字母:JT。
白雅以為他發現了賈汀之的身份,連忙說道:“哦,那字母是他閒著沒事臭美的時候紋的。。。。。。”
“不,不是那字母。”龍月軒臉色煞白。他顫抖著伸出手,撫上賈汀之左乳上方一個梅花形狀的傷疤。白雅因為之前不好意思看他赤裸的上身,所以沒有注意到那疤痕。“絮。。。。。。絮。。。。。。你是絮!”龍月軒顫聲說著抬起頭來望著賈汀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眸中晶瑩閃爍。
賈汀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面上神色瞬間淡去。
白雅左看看,右看看,不明所以。這是乾隆帝與大明湖畔夏雨荷重逢的鼻血場景麼?
龍月軒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肋骨的傷卻讓他痛呼一聲倒了下去。白雅連忙扶住他,賈汀之卻沉默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我一眼看見你,就直覺你是絮。你的眼神,我永遠都不會記錯。”龍月軒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絮,我——”
“別說了。絮早就死了。我的名字叫做賈汀之。”賈汀之冷冷地打斷他的話,再也不願多看他一眼,轉身走進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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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一輪銀盤空中橫陳,靛藍的夜幕群星璀璨。白雅照顧屋裡大小兩個拖油瓶睡了,走出屋子來倒水,腦袋上卻忽然被什麼重物砸到,險些砸開了花。
那物體在地上滴溜溜地滾了兩圈停了下來,白雅這才看清楚那是個拳頭大小的酒罈。誰在這種時候用酒罈子偷襲她?頭頂忽然傳來兩聲大笑,她抬起頭,卻看見賈汀之坐在房頂上,一幅笑得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很好笑嗎?”她捂著腦袋怒火朝天地吼道。
“抱歉,我還以為是小偷。”賈汀之悠閒自在地說著,拿起另一個酒罈子,仰頭又灌了一口酒。
白雅拉過梯子,三下五除二無比利索地也爬上了屋頂,咬牙切齒地瞪著他。這傢伙,絕對是在報復白天衣服被偷的事。可是這能怪她麼?誰叫他一聲不響地脫光衣服在那裡洗澡,她又不想做偷窺狂!
賈汀之一臉無辜地與她對視,還把手中的酒罈子遞到她面前。“怎麼,你也想喝點酒?”
“不想!”
賈汀之也不理她,只是抓住她手腕輕輕一帶,她便在他身側跌坐下來。“喝吧。是洛陽女兒紅。”他從旁邊拿起另一個酒罈,硬塞進她手裡。
白雅瞪著他。“你好端端地喝什麼酒啊?”
賈汀之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凝眸間,薄唇輕啟,淡淡地飄出一句話:“自家飛絮猶未定,爭解垂絲絆路人。”
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念詩了?這麼酸,裝深沉麼?
“我不太會讀詩,但是這一句卻記得爛熟。絮這個名字,就是從這句詩得來。”只聽他繼續說道,聲音裡有著一種悲喜不分的喟嘆。“春天來的時候,萬物復甦。漫天柳絮紛紛揚揚,無依無根。
。。。。。。
自家飛絮猶未定,整解垂絲絆路人。
從懂事的時候起,他就不知自己姓什麼,也不知父母是誰。所以,龍老爺給他起名為絮,因為他就如同柳絮一般,無依無根。
龍家給了他吃穿,撫養他長大,所以作為回報,他得一輩子去當龍家的下人。他們對她
“你就是少爺養的一條狗,是老爺送給少爺的玩具。所以無論少爺說什麼,你都得無條件服從,這是你的命。”
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