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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卻是拿著手機直給蹲在地上的嫌疑人看:“你傳的訊息剛要了條人命啊,不想開口?”
那人閉著眼睛,痛苦地閉著,萬分難受地咬著嘴唇,張如鵬拿走手機的時候,他開口道著:“我是姜總的保鏢,跟了他有些年了……姜總對我不薄,復員回來我沒地方去,一直在碼頭打零頭,是他一手把我帶出來的。”
“他讓你殺人放火你也去?”高銘憤然道。
“姜總是個好人,他從沒有讓我幹過什麼壞事,我們頂多當個司機的角色。”那人道。
“我們?同來的幾個?”尹白鴿問。
“三個……”那人清晰地吐字,把三個人交待出來了,那悲傷的表情不可抑制,他喃喃說著,此次的任務是接應嵐海的送貨,並護送至海外港口。是以防萬一的安排,如果有變,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姜天偉。
控制還是慢了點,可全船幾十號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辦到。現在抓到已經為時以晚了,另外兩位保鏢被揪出來了,出了個小插曲,抱頭藏在船員裡的一位,居然也藏著武器。
三個人被分別看守,突審,這光景孫啟同卻是已經沒有興趣了,他仔細地看著津門反饋的訊息,一遍又一遍看,甚至把尹白鴿叫過來看,按幀傳輸的畫面,能看到他死前的一剎那,孫啟同好奇問著:“你怎麼看?一聽這兒出事,直接跳樓?這……這太果斷了吧?這麼多貨至於傾家蕩產嗎?”
“差不多,前些年走私普通貨物,沒查到就一夜暴富,要查住,貨主基本都直接跳海跳樓……您忘了,王特……咦?不對啊,王特查得那三噸多,也不至於啊。”尹白鴿省悟道。
“那好像有隱情,有什麼人逼他?”孫啟同道。
“電話,誰給他打的電話?”尹白鴿道。
“嘖,不是,那是大兵打的,接完就跳樓。”孫啟同道。
“啊?”尹白鴿驚訝了一下,微妙的故事越來越多了。
這個孫啟同給了個簡單的解釋,無非是大兵試圖從這裡開口,而這傢伙,直接以死銘志了,尹白鴿狐疑地透過舷窗看看突審的裡面,那幾位,又一次驚省道:“孫副廳,似乎不對啊,如果他們是姜天偉的保鏢,那跟在姜天偉身邊的人是誰?訊息反應是,在刑警抵達姜家住宅的時候,已經有人把大兵摁住了。”
“對呀……繼續審,我彙報一下這個情況……”
孫啟同向回彙報著,事情的推進讓他越來越心煩意亂,因為很可能戰果止步於此,那怕就繳獲大批次走私的稀土,也找不到在幕後操縱的那位,這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
……
高廳輕呷了一口水,把他和孫啟同的對話放著,此案對於大兵沒有秘密,只是高廳奇怪地發現,大兵的意志似乎越來越消沉。這個可以理解,從絕望和背叛中趟過來的人,一定會懷疑一切的。
“說說看。”高廳提醒著。
“思路正確,不過這種隱形人可不好找。”大兵道。
“你指那幾位保鏢,他們起什麼作用?”高廳道。
“您看……他最後做了一個手勢。”大兵解釋著回傳的影片。
高廳看了看,沒看懂,大兵道著:“他是讓女兒移開視線,然後自己從容跳下去……看這個抓捕走位,是準備在他過安檢的時候動手,而他的車就泊在臨時停車線上,如果按時間計算,他不用跑步,那怕是走,也有時間從容上車。”
這是既定的方案,限制出境而已,可沒想到這一出,他一跳,反倒讓那幾位保鏢從容溜走了。
主客易位了,高廳摩娑著下巴,沒明白其中的蹊蹺,他催著:“繼續啊,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癥結在這兒。”大兵放大著模糊的影象,影象上,機場監控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