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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從們拾階上去後,由林三給了拜帖帛金。
管事不敢怠慢,連忙欠身要領路。
“無缺。”
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從後面跟上來。
看著這張顏值稍遜自己的臉,餘閒思索了一下,就調出了相關資訊。
許策,字伯起,揚國公的次子,自己姑媽的二兒子,也就是自己的表兄,兼經常一起混勾欄的狐朋狗友。
“伯起表兄。”餘閒寒暄道。
許策走到跟前,沒急著回應,先讓扈從跟管事走了流程。
一看國公爺的嫡子都來了,管事的腰彎得更低了,忙不迭把兩人往裡面請。
許策故意和餘閒走在最後頭,低聲道:“我爹孃猜舅舅那邊應該是派你過來,我還不信,沒想到還真說中了……無缺,你不慌嗎?”
“心頭坦蕩磊落,何須憂讒畏譏。”餘閒模仿威遠侯的口氣。
許策比了個大拇指,“一看就知道你剛深刻接受了舅舅的再教育。”
餘閒反問道:“你就不慌嗎?畢竟那天你是與我一起去的。”
那夜,是許策邀約前身一起去的教坊司,大家打茶圍後,何憐香選了餘閒做入幕之賓,許策遺憾落選,卻也逃過一劫。
現在想來,當晚許策明明表現得最出眾,卻不被何憐香看中,想來是她覺得許策國公次子的身份還不夠挑起勳貴和文官之間的衝突。
“無缺,你是不是那晚酒喝多了記錯了,表兄我正人君子,從不去勾欄的。”許策很瀟灑地甩開扇子,大義凜然地說道。
餘閒反手比了個大拇指。
在心裡默默給這表兄立了兩個人設:
正人君子許伯起,
不去勾欄許伯起。
兩人進了前廳,有些人在喝茶絮聊。
基本上都是同輩的年輕人。
看到餘閒和許策,多數人還是會起身致意。
那些身著儒衫計程車子,權當沒看到,甚至有個別還用異樣的眼神看著。
孫傳宗是舉人,又在國子監深造,自然少不了同窗來拜祭。
這些同窗裡,不乏法家和儒家的學子,對於勳貴向來厭惡,更別說餘閒還跟孫傳宗的死有些關聯。
餘閒視若無睹,直接穿越前天走向後院。
“這個餘閒還有臉來,真是厚顏無恥!”
“撇開事實不談,孫兄的死他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先噤聲,待我們金榜題名時,再為孫兄討一個公道。”
現場的管事怕這些士子鬧騰出來,連忙招呼道:“來人,快上茶點,諸位慢慢享用。”
吃東西暫時堵住了士子們的嘴。
但沒一會,當他們看到一個紫衫女子負劍走進廳裡,連嘴巴的動作都停止了。
美!
太美了!
美得難以形容!
不對不對,這場合,怎麼會有女子進來,還攜帶兵刃?!
管事見狀連忙堵上去,緊張道:“姑娘,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此地是兵部尚書府邸,你怎攜帶兵刃而來?”
這時,屁顛顛跟在那紫衫女子身後的下人說道:“她說她是少夫人的妹妹,直接闖進來,我們攔不住……”
聞言,管事又是一驚一愣:“姑娘是……”
紫衫女子面無表情道:“北涼侯嫡女,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