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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東宮這邊,花映月一直不吵也不鬧。
太子妃明裡暗裡讓人苛減了她院內的一應東西,花映月竟也沒吵。
廚房給她送什麼,她便吃什麼。她畢竟是丞相之女,太子妃倒也沒做得太過分。
太子始終都沒去瞧她,一連幾日下來,東宮的姬妾們便覺得這花氏怕是再也爬不起來,便有人主動去挑釁於她。
莫看花映月裝得淡定,其實,她已經忍耐到了極致。
正巧有兩個不怕死的來找她晦氣,她手黑,當即便在那二人的香囊裡放了毒。
她們二人回院子裡不久,便毒發身亡了。
東宮裡死了人,自然是要鬧到太子妃跟前的。
太子妃感覺不對,派了人去審花映月,可花映月跪伏在地,說什麼都不肯承認。
太子妃神色一凜,厲聲開口:「你雖無名分,可本宮看在丞相大人的面上,一直不曾對你做什麼。你可莫要逼本宮對你動刑。」
花映月依舊是挺直了腰桿,直視著太子妃:「此事與妾身無關,妾身身份低微,若太子妃要嚴刑逼供,妾身也是無法。不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妾身是死也不會認的。」
太子妃眯眼看著她,倒是氣笑了:「我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這才來東宮幾天啊,便鬧出了人命。來人,去請太子殿下。本宮可不敢動這丞相嫡女,萬一碰到了磕到了,可別賴到本宮身上。」
太子妃手下丫鬟卻道:「娘娘,這丞相大人已經不管她了,咱們何必怕她?」
太子妃瞪了她一眼:「蠢貨,你當花家和白家是好相與的人嗎?這丞相夫人,那就是個潑婦。若是花映月在本宮的手底下受了傷,那丞相夫人怕是坐在東宮門口哭鬧,不死不休。」
花映月聽她編排自己的娘親,本想反駁。
可是細想想,太子妃說的也對。這種事,她的親娘倒是做得出來。
花映月聽了花元武的教誨,一直忍氣吞聲,等著這太子妃發作。
偏偏這太子妃是個聰明人,不好對付。
眼下,她只能另尋他法。
太子最近也很晦氣,聽到這花映月鬧出了人命,也不聽她解釋,當即命人打了她三十個板子。
太子還特意傳信給丞相,字字句句,皆在指責花映月不安分。
丞相夫人白凝霜聽聞女兒被打,險些哭暈過去。
她跪伏在花元武面前,涕泗橫流道:「老爺,您尚且還有其他子女,可是妾身唯有花映月這一個女兒啊。她便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若有一分一毫的損傷,那便是要了我的命去。她從小嬌生慣養,可如今一遭生變,嫁入那東宮,都不如尋常百姓家的丫頭。妾身這些都忍了,可是她如今被打了三十大板,若不及時救治,她那身子骨如何受得了?」
花元武斜睨了她一眼,冷冷道:「放寬心,太子還不敢將我的女兒如何。他如今看我勢微,也想藉此拿捏拿捏我。哼,這個太子,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他日,就算是扶他登了大位,他也要聽我的。你個婦人,頭髮長見識短,只顧著眼前得失。待日後,我徹底掌控朝局,你和映月,在宮裡宮外都不必懼怕任何人。」
這是花元武第一次在自己的夫人面前說出此話。
白凝霜頓時愣住,她捏緊了手帕,思量片刻兒,這才小聲問道:「那老爺,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花元武扶起了白凝霜,衝著她道:「你寫信給舅哥,讓他挑起南疆事端。待南疆和北疆一亂,陛下自然會想起我。我已經沉寂夠久了,是時候收網了。」
白凝霜吸了吸鼻子,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老爺放心,妾身一定照您說的去做。」
當然,白凝霜走後,花元武也不忘找人給花映月遞了訊息,替她擦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