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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許星野問。
池斯一笑了笑,沒回答問題。
“你不會是喜歡……”許星野欲言又止。
“什麼?”池斯一饒有興致地問。
“沒什麼。”許星野的耳朵通紅。
“只是跟你。”池斯一說,“是認識你以後才喜歡。”
許星野知道池斯一說的是那個在朱可來的夜晚,她們一起躺在一輛吉普車裡,看月亮也看星星。
許星野從來沒有想象過,這個世界上會有另一個人,跟她如此親密。
五月末的最後一個星期一。
愚人節聽起來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
春天末尾的陽光,帶著提前到來的夏日的兇悍,迫不及待地鑽進車裡。
空調的冷風呼呼地吹著,把溫度抵擋在車外。
她開始理解“相愛”這個詞彙。
她開始覺得那些她的大腦無法理解的,只能用身體來感受的幸福,其實對池斯一來講也是一樣的,池斯一也在用自己的大腦和身體在感受全然一致的幸福。
紅燈變綠,許星野輕輕踩著剎車。
她們在學校食堂吃過午飯,站在宿舍樓一層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兩點鐘。
“她也要上去?”宿管阿姨指著池斯一,眼神上下打量著。
在這個有些炎熱的“夏日午後”,池斯一穿了一件許星野的白t恤,腿上是一條許星野的寬鬆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她自己的休閒白鞋。
這樣的裝束讓池斯一在學校食堂裡免於被像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圍觀,但她們倆站在一起時,周身散發出的戀愛的酸臭味還是遭到了同學們的側目。
“是的。”許星野點點頭。
“她是你誰?”阿姨問。
“我是她姐。”池斯一搶答。她多半是覺得,不需要給阿姨帶來任何字母圈的culture shock,縱然阿姨早就在林子裡待久了,別提是什麼品種的鳥,甚至連鳳凰她都見過了。
“哦,”阿姨看著池斯一,“那你登記一下吧。”
然後池斯一乖乖趴在桌子上刷刷刷地寫字。
“好了。”她放下筆,重新拿起紙箱。
“行。你們上去吧,你走的時候,再來填一下離開時間。”
“知道了阿姨。”許星野說。
站在掛了鎖頭的宿舍門前,許星野才想起來今天下午宿舍的幾位室友相約去看新上的電影了。
許星野是院線電影絕緣體,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想起來她們在宿舍群裡約了要去看的到底是什麼電影。不過幸好,池斯一也是這樣的絕緣體。
她抬起手,從門框上夠了一把備用鑰匙,開了門鎖。
“您請進。”許星野伸了伸手。
池斯一笑著,抬手摸了摸許星野的臉,走進了宿舍。
“你猜哪張桌子是我的?”
池斯一徑直走向了許星野的桌子,拉開椅子,坐下了。
“你怎麼知道?”許星野撓撓頭。
“因為我是你女朋友。”池斯一說。
許星野從床和牆的縫隙裡拿出自己的超大號行李箱,開始收衣櫃裡的東西。
“我可以看嗎?”池斯一指著擺在桌上的檯曆問。
“可以,可以。您隨意,何來拘謹啊池總?”
聽到許星野的調侃,池斯一笑著,拿起桌上的日曆隨手翻看。
這本日曆現在翻到了5月22日,是已經過去的週一,這天的日曆紙頁上是作家三毛在《我的靈魂騎在紙背上》這本書裡寫的一句話——
“我改變了很多,沒有一點虛化富貴名利之心,只望我窮窮的但快快樂樂就是。”
她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