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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裝瓶密封儲存。不僅如此,還對咖啡有極高的審美取向,豆子要在做咖啡時才“現軋”,一定要喝風味品質比較高的“現磨咖啡”才行。
“現磨咖啡”這個概念,在許星野小時候,在速溶咖啡尚且稱霸的年代,甚至都是很多路邊咖啡廳主打的核心賣點。
跟坐在經濟艙津津有味看書的許星野不同,秦蕾蕾半躺在頭等艙裡,正穿著拖鞋享受著乘務員端來的香檳酒。
秦蕾蕾的公務級別當然不夠坐頭等艙,但是秦蕾蕾似乎毫不在意這件事情。
當秦蕾蕾走向頭等艙專用登機通道的時候,許星野幾乎已經想不起來,那個每每在公司地庫掃碼付一百多塊錢停車費時都要大罵一聲的秦蕾蕾到底長什麼樣了。
從飛機再輾轉高鐵,等兩人走出高鐵站的時候已經臨近夜晚。一個梳著劉海笑容滿面的年輕女人在出站口看到秦蕾蕾的時候,興高采烈到近乎誇張地在原地跳了起來。
“我該直接去機場接你的。”她激動地迎上來,握著秦蕾蕾剛刷身份證出站的手,她眼眶甚至有些紅。
“不用跑那麼遠,現在高鐵多方便啊。”秦蕾蕾說著,轉過身,拍了拍許星野的肩膀,“對了,這是我同事,許星野,現在跟著我。這是我姐秦柚柚。”
“親姐。”她補充道。
“柚柚姐您好。”許星野笑著看向秦柚柚。
秦蕾蕾輕嘖了一聲,“不是,怎麼聽著那麼奇怪,你叫柚子姐就行。”
“哦,”許星野微微欠身點了點頭,“柚子姐。”
“我叫你星野沒問題吧。”秦柚柚說。
“嗨,我這兒沒講究,您隨便叫。”
“野子?”
“您饒了我吧,您叫我星野就行。”
“星野。”秦柚柚伸來自己的右手,許星野伸出雙手握了握。秦柚柚的手很燙,掌心有些粗糙。
秦柚柚跟秦蕾蕾有說有笑,手挽手走向了停在火車站路邊的一輛黑色路虎。
秦柚柚開車,秦蕾蕾直接上了副駕駛。許星野放好行李,默默上了後排,坐在了駕駛位後面的位置。她從後視鏡裡看著秦柚柚的眼睛,確實跟秦蕾蕾有幾分相像。
“這可是我第一次坐你開的車。”秦蕾蕾說。
秦柚柚點著了車,撥下左轉向,“你不反省反省你自己,你自從考上大學,就再沒回來過,可不就是第一次坐我開的車嗎?”
“你結婚我不是回來了嗎?”
“這你還好意思說,你不該回來嗎?我已經跟你姐夫結婚十一年了,要不是我結婚,幾時能見到你回來。”
“我又不是徹底失聯了,你哪次去山北我躲你了?”
“自打疫情以來我還沒去過山北呢,這轉眼都四年多了吧,四年沒見了蕾蕾。”
“笑笑呢?笑笑好嗎?該上初一了吧。”
“虧你還記得這個嘎嘎,九月就要開始在縣裡住校了。”
秦蕾蕾看著許星野困惑的臉,“嘎嘎是我們這裡方言,就是外甥女的意思。”
“有點可愛。”許星野說。
“笑笑上哪個初中啊?”秦蕾蕾問。
“跟咱倆一樣。”
“住校好啊,住校就不影響你跟姐夫的二人世界了。”
“都結婚十一年了,哪裡還有二人世界。”
“怎麼?不幸福啊?不幸福就跟我去山北唄,笑笑也一起接上走。”
“山北不是我的家,”秦柚柚笑著搖了搖頭,“你呢?什麼時候身邊有個伴?”
“我正在事業上升期呢姐。”
“你這女子從小就跟人不一樣。”
“別說這些了,今年生意怎麼樣啊?”
“今年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