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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蘇晉離開後,香柳方才緩過神:「姑娘,你怎麼會與蘇大人同在一處?」
趙明檀抿了抿唇,說的淡然:「遇上登徒子,得遇蘇大人仗義相救!」
這一世,自從蘇晉從褚州回京後,似乎經常出現在她面前。
如果……她是說如果,前世沒有落水那件事,沒有嫁入東宮,他是不是也會經常出現在她面前?
目視著蘇晉逐漸遠去的背影,趙明檀若有所思。
香柳後悔不已,噗通跪在地上:「都怪奴婢,差點讓姑娘遭了罪。今日也沒帶採蜜出門,奴婢怎可將姑娘一個人留下,奴婢實在該死,請姑娘責罰!」
趙明檀道:「起來,想做惡事的又不是你,我何苦來哉怪你。再這樣,我可真要生氣了。」
被太子堵進死衚衕時,她真的怕得要死,怕他霸王硬上弓。她抱著先殺太子再自戕的決心,殺了他就自殺,若殺不了他,在清白與死之間,她依舊會選擇死。
那一刻,她想到的是蘇晉,想到他又要像上輩子那樣孤寂一生,心疼得緊。
沒想到,他卻出現了。
香柳見趙明檀衣衫完整,唯獨少了一支髮簪,頓時急問:「姑娘,髮簪可是讓登徒子搶走了?」女子飾物及貼身之物落入陌生男子之手,謹防會留下後患。
趙明檀搖搖頭:「沒有,還在。」
回府後,趙明檀便將自己泡進熱水裡,清洗身上沾染的血跡,並囑託香柳將她沾血的衣服連同那支髮簪處理乾淨,對她而言,太子的血也是骯髒的。每隔一段時日,那些壓箱底陳舊變色的衣物便會被處置掉,倒也沒引起他人懷疑。
香柳看著衣袖間的點點血跡,心驚膽戰,幾次問詢確定受傷的不是趙明檀,方才稍稍安心。
「姑娘,還有這枚帕子材質特殊,奴婢想了各種辦法,依舊沒法洗出來……」
趙明檀抬手接過,帕子本是純白色的,連任何刺繡花色都無。如今染上血跡,洗過後,顏色泛黃紅,甚為難看。
還回去,蘇晉未必會用。
留下,上面有太子的血,她膈應。
趙明檀扔給香柳:「一併燒了。」
平西王府有一側妃和兩個通房,周淮瑜到西北邊疆打戰,女眷便留守王府。
周淮瑜出宮回府,瞥見鮮側妃髮髻上戴著一支醒目的步搖——金鑲玉樹狀步搖。
周淮瑜眸子一緊,漫不經心地問道:「步搖哪來的?挺別致。」
鮮側妃伸手撫了撫雲鬢,嬌笑道:「王爺,是妾身前幾日在首飾鋪子挑買的,妾身戴著可好看?」
「這支步搖做工精巧,金玉皆是上等貨色,價值不菲,低則千兩起步,你的例銀……」周淮瑜話沒說完,鮮側妃已明瞭其意,暗指她挪動中饋作私用。
鮮側妃驚駭,當即不敢再撒謊,只得老實交代。
興隆當鋪是平西王的產業,王府沒有主母,周淮瑜外出打戰,都是鮮側妃代理中饋,打理京中鋪面田地等產業。大前天,鮮側妃到興隆當鋪查帳時,正好在內堂看見一名女子當此首飾,且以一文錢當之,她見步搖漂亮雅緻,便自作主張據為己有。
周淮瑜揚手取下步搖,眸子晦暗不明:「一文當之?」
花幾千兩銀子定製、獨一無二的首飾,竟以一文錢的價格當掉,還真是廉價。
「是。」
鮮側妃摸了摸被扯亂的頭髮,敏銳地發現周淮瑜心情不佳,心中惴惴不安,小心回道,「妾身開始也覺得奇怪,本以為步搖是劣質假貨,結果卻不是。可能,那女子是個傻子,不辨魚目珍珠吧!」
周淮瑜道:「步搖不襯你,以後莫戴。」
第16章 篆刻
前些天,平西王慶功宴後,太子